“当时你们写合同的时候已经留了后手,文件里始终躲避着你们公司的名字,后面的签字甲方是李子君,你说不抓她抓谁?”
“不会的,不会的,当时子君只负责公司的一些文件,她怎么成了股东,一定是思琦搞错了。”
家树如果弄明白,必须找到思琦问个明白,他都已经糊涂了。
思琦这时候也来到了法院,家树一带走,她也跟着慌了,所以心急火燎地赶来了。
法院外,一场激烈的舌战开始了。
“这几天你都知道法院在调查这件事,材料都送上来了,为什么瞒着我?”家树有些怀疑地看着思琦。
“这几天你忙着跑贷款的事,我怕你担心,所以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哪成想这样子了。”
思琦有些委屈,她也是好心,到现在竟然让人怀疑了。
“为什么这样,你说明白,我们怎么成了非法集资,你不说一切手续都有吗?还有为什么是子君,她与这个事有什么关系,今天你一定和我说明白。”
看着家树铁青的脸,思琦也有些慌乱了。
“家树,李法官说了,涉及到的金额不大,只要堵上,子君姐关几天就没事了。”
“说的倒轻松,关几天就没事了,那可是人,她的名声,她的伤害怎么说?”
家树生气地质问思琦,思琦看着这人如此护着那个女人,顿时忘了内疚,也回怼了过去,“还要名声,本来就够臭了。”
“你——你,赶紧给我解释合同的事。”家树气得手都哆嗦了。
“那时候我没敢告诉你,老百姓当时根本不明白入股分红怎么回事,他们也不会把自己的钱去投什么股份,他们只认利息比银行高就投进去,他们都想吃高息,所以我……”
“你混蛋,这么大的事竟然不和我商量。”家树第一次爆粗口。
“那时候实在没办法,如果再不进货,上海那边都供应不上货了,那样,我们算毁约的一方,赔偿的数额更大,所以就想先暂时缓一缓……”
“为什么经手人签字是子君,说……”
家树不断的追问,让思琦有些招架不住了,语句也变得结巴起来。
“因为,因为那时候我们跑贷款,我不想让你或我背负好多账,银行会不给我们的,再说,咱们应付不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