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白了一眼丈夫,不服地说:“你等着,有你后悔的时候。”说完走进了屋子。
霍老三摇了摇头。他这个人,还是比较重家里义气的,哥三个,大哥死得早,没留下骨血,就剩自己和霍老二老哥俩,祖坟这两辈儿也不发旺人,到了下一辈,光生丫头,只有家傲家树小哥俩,所以,在霍老三眼里,侄子和儿子没什么分别,都是给老霍家传宗接代,婆娘不搭情,他霍老三不能不识好歹。
车子一路狂奔,子君头上的白布已经殷了好多的血,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块叠得很方正的手帕,子君趁机擦了擦眼睛,她看到了那张严肃的脸孔,正在注视着前方。
她陡然想起了刚才的怀抱,对自己那时的荒唐想法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好在脸上有血迹,要不然,自己那张羞红的脸一定会被看到的。
“用手帕使劲按着,想流死吗?”一声强硬的话语响了起来,子君慌乱地照做了。
镇卫生所,看着护士忙着给子君包扎伤口,家树不断地问:“没事吧!伤口怎么样?”
“口子是很深,打一针破伤风,好好养着,记得三天后换药。”说完,那个年长的医生还多了一句嘴:“俩口子打架,千万不要动手,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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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的脸腾地红了,连忙说:“不是,不是他。”
“你看,到这时还瞒着,真难为你了。”医生还在不依不饶地说着。家树的脸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回去的路上,子君像一个受伤的士兵一样,头上箍着白纱布,由于失血过多,脸色更白了。
突然车子的速度慢了下来,前面的家树突然冒出了一句话:“你走吧!离开这个家。”
子君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看着前方,这更激起了家树心里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