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景连忙赌咒发誓:“千真万确有这事,绝非故意欺瞒,否则天打五雷轰!”
申二爷有点无语,“你故意找借口占据校书公所,真正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早就知道你心里惦记着白花魁,没想到大半年过去了,你还在觊觎着!”
而林泰来这样来办事的人,那肯定是要进城的。
“你随便!”林大官人很无所谓的说,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不许动孙怜怜!”
因为林泰来的关系,别人都怕惹到林泰来,所以白状元一直属于有价无市“卖不出去”状态,眼看就要砸在徐总管手里了。
张家兄弟摩拳擦掌,有点兴奋说:“听说扬州城南门里一带,也是天下有数的风月之所。”
被申二爷这么戳了一下,林大官人忽然觉得校书公所这个产业确实不适合自己。
来到申府后,林大官人说明了情况,申二爷诧异的说:“三天后就要走?不想如此匆忙。”
但对林泰来,只能这样以魔法打败魔法。
你多少出个价,我帮你说服徐元景,算是给白姬赎身。”
送走了林泰来,申二爷就把校书公所的徐元景叫了过来,吩咐道:
再加上另一个蠡口港分关的增收,足以使浒墅关年度税银破三万望四万,超越杭州北新关和通州河西务,成为天下第一税关。
林大官人嘴上已经告辞,但却没有挪动脚步,回头对申二爷问道:“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而扬州则一直在努力的学苏州,而且学的还很像。
主要是林泰来觉得,为了女人一掷千金实在太冤大头了。
申二爷:“.”
现在那郑盐商已经带着白姬,离开苏州了。”
张幼于顿时老眼放光,搓着手说:“可以监守自盗么?”
最后申二爷便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直击心灵的问道:
“林坐馆,你也不想被人叫做绿帽子大王八的吧?”
看在我面子上,你让一步算了,何必浪费时间。”
林泰来怒道:“如果还要我出钱,那是徐家给我赔罪吗?”
林大官人毫不退让的说:“我林泰来秉持善念,从来不做买卖人口的勾当,想要我出钱买人,不可能!”
林泰来理所当然的说:“你是不是应该给令尊写一封家书,然后托我捎带至京师,送到令尊手里吗?”
又过一日,林泰来带着包括张家兄弟在内的六个随从,二千两白银,乘坐一艘大座船出发了。
比如大力发展书法绘画,比如喜欢修园林造景点,比如以苏州传来的服饰和生活方式为时髦,称之为“苏样”。
在后世人的笼统观念里,似乎扬州和苏州是古代江南地区的时尚双子星,其实在某些阶段并不完全是。
送一个女人就能平息林泰来的怨念,其实不贵,哪怕这个女人是重金打造的。
林泰来不满的说:“虎丘徐家对我犯罪在先,也没有诚意赔罪!”
“是一个叫郑之彦的扬州大盐商,特意到苏州城来领走状元花魁,据说是为了送给即将到任的盐官!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在商言商的答应了。
更别说是拿来给即将到任的盐官送礼了,苏州花魁和特产瘦马,绝对是前者更有排面。
申二爷很敏感的说:“怎么?用得着我时,这个盟主不再是名誉太上盟主,而是实质盟主了?
需要我看顾时,产业也不再是林氏社团产业了,而是更新社产业了?”
林泰来为了报复徐家,就把徐家掌控的校书公所给占领了,驱逐了所有管事。
张幼于立刻回应说:“我本来就是苏州城第一名士,你心里难道一直以为王稚登是第一?真乃逆徒也!”
本来就没把这个公所放在心上,随便张幼于怎么折腾。
张文很哲学的答道:“家花总是不如野花香。”
林泰来不为所动的说:“还有正事,分头行动,我先去学校打听一下院试情况。
张文你在码头、商肆打听一下盐商郑家的情况。”
祝大家七夕快乐!码字的人向你们过节的人问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