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开始解毒。”
“没有性命危险吧?”
“站在你面前的,可是用毒的祖宗,当然不会有性命之忧。”
就算没有金蟾,她也可以保证皇帝不死,只是不能醒来罢了。
楚珩松了口气,试探道:“那大概何时能醒?”
“这个说不准,快的话,数月就能醒。慢的话,一年半载,三年五载也不是没可能。”
楚珩抿唇,随即想,保住性命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多谢师父。师父连日赶路,辛苦了,先回房休息吧。”
燕归鸿离开后,楚珩进了房间,很快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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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出声安慰了几句,也各自散去。
翌日一早,楚珩几人又守在了门外,燕归鸿与程九鸢进了房间。
一连三日,皆是如此。
第三日的黄昏,房门被打开,燕归鸿与程九鸢脸上皆是一片轻松。
“毒已经解了,何时醒来,就看天意了。”
程九鸢接过师父手中的针包,问道:“师父,你又要离开了吗?”
“怎么?利用完为师,就要赶我走?”燕归鸿摸出一壶酒,仰头喝了一口,瞥了一眼程九鸢。
“怎么可能!徒儿怎么会赶您走!”
她只是随口一问,她其实很好奇师父跟那个无妄大师怎么样了?
但她怕触及师父伤心事,不敢问。
“这荔平穷是穷了点,但景色还不错,我准备待上一段时间。”
其实她是为了躲人。
闻言,程九鸢很是高兴。
“那太好了!”
“我可先说好,我来荔平,除了给老皇帝解毒,别的我一概不管,我就是个吃闲饭的。”
这三日她看着这里的人忙成了陀螺,人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看着就累。
游山玩水、享受美食,得过且过、及时行乐不好吗?
那个位置有什么好的,为了那个位置打破头,真是费解。
“师父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楚珩笑道。
“来一趟荔平,我金蟾都没了,亏大了……”燕归鸿边嘀咕边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