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还会偶尔出言帮准女婿宸王说上几句,现在要么不言不语,要么无关痛痒地说几句。
不过楚珩不在乎,给足了他表面尊重便是。
就这般过了没两日,一则流言席卷朝堂内外。
这几日有些倒春寒,朝臣搓着手进了宫,几位大臣挤在一起小声嘀咕。
“听说了吗?”
“你也听说了?”
“你说是哪里传出来的?这般离谱,会有人信吗?”
“可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这可不是小事啊,这关系江山根基,可马虎不得。”
“你说是不是睿……那位故意传的?”
“我看不像,如果流言是假的,这么容易被拆穿,不像那位的手笔啊。”
“我看,等下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别殃及我们这些池鱼就好,哎……”
这一份俸禄是越来越难拿了。
早朝开始,一个个大臣捧着笏板垂着脑袋当鹌鹑。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广义侯上官淮站了出来:“皇上,臣有本奏。”
“这几天的流言相信大伙儿都听说了。”
朝臣间悄悄递了个眼神,却不敢当这个出头鸟,还是让睿王的亲外祖上吧。
“什么流言?”昭烈帝看向上官淮。
“也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说是五殿下早就被废后下了绝嗣药。”
此言一出,不少大臣的目光都落在了楚珩身上,特别是某个重要部位。
楚珩巍然不动,心底嗤笑一声。
卫令仪确实是个最好的背锅人。
昭烈帝气得一拍龙椅:“荒谬!”
穆尚书站了出来,“这样荒谬的谣言,广义侯不会真信了吧?”
宸王一派纷纷出言,“这分明就是有心人散播的,其心可诛!”
“宫里的太医月月都会请平安脉,宸王若真……这事早就瞒不住了,当太医都是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