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眸光一深:“好。”
听说于家老太太林慧蓝性格古怪执拗,是贵族之后,祖上积蓄极多,她的第一任之所以能坐那个高位,离不开她娘家雄厚的财力支持,至于第二任丈夫,也成功发迹。
这样一个说一不二,极度护短的人,傅家为了组这个局,想必花费了不少心思。
虽说是饭局,地点却定在了于家的老宅子,颇有种鸿门宴的感觉。
*
傅怀瑾下午有台手术,手术结束没有耽搁,直接回家接长歌。
回到庄园,就见长歌还没换外出的衣服,及腰的长发也随意散着,坐在庭院的茶室里看书,小毛球趴在她的脚边,犹如一团雪白的,唯独小尾巴拍来拍去,说不出的可爱。
傅怀瑾站在庭院内看了一会儿,内心无比宁静欢喜。
还是小毛球发现了他,兴奋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汪汪”了两声。
长歌没抬眼,继续闲散地看着书。
傅怀瑾喜欢她身上的慵懒肆意和洒脱,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松弛感。
傅怀瑾将跑过来的小毛球抱起来,低低笑道:“今晚爸爸和妈妈要出门赴宴,你一个人在家要乖乖的,晚上回来陪你玩耍。”
小毛球:“汪汪汪……”
不高兴,嘤嘤嘤,又是被留在家的一天。
“等会出门的时候,给它多准备几个玩具,它就开心了。”长歌一边看书,一边淡淡说道。
“对了,下午管家送了你的快递过来。一大箱子的礼盒,你买什么了?”
“应该是老太太送过来的。”傅怀瑾打开包装盒一看,里面是整整齐齐的八个大礼盒,清一色的手工定制旗袍,是老太太找老师傅做的,每一件都美如一幅画。
“是给你定制的旗袍。”
“旗袍?”长歌放下书来,见他打开了其中一个礼盒,里面是一件白底暗纹的改良式旗袍,宽松的中袖,盘扣用的都是珠光莹润的珍珠,十分的素雅低调。
长歌看了看其他几个礼盒,都是定制的旗袍,而且大多是比较素雅的颜色,清白绿靛蓝为主,每一件都十分的好看。
“老太太自己喜欢穿,每年都会定制一两件,今年定制的时候帮你定制了几件,不过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穿。”
长歌有些新奇:“我还没穿过旗袍,我去试试。”
长歌试了那件白底暗纹的旗袍,正好合身,而且这个颜色衬的她十分的温婉,就连眉眼间的锐气都磨平了几分,如同加了柔光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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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宋星河的话,低低一笑,人果然是需要伪装的。
换了旗袍她都觉得自己心态平和了起来。
于家的老宅在老城区,十分大气的院子,据说是于家老太太祖上留给她的资产,传承了几代,老太太离开时也没有舍得卖,一直空置,这一次回来花费了好几天功夫才收拾出来。
长歌和傅怀瑾将车开到了外面的巷子,车子进不去,便只能下车走进去。
刚到门口就见院墙下站着一人在抽烟,身形修长峻拔,面容俊美冷酷,凤眼凌厉。
陆西泽娴熟地抽着烟,衬衫的第一粒扣子没有扣,露出性感的线条,神情颓然且渣帅,浑身透着危险的气息。
见他们两人一起到了,陆西泽薄唇勾起一道讥诮的弧度,没说话。
三人有一瞬间的沉默。
陆西泽捻灭手中的烟,低沉散漫地开口:“好巧啊,你们也来于家赴鸿门宴?”
长歌眼眸微眯,见不得他这副要疯不疯,无比颓废的模样,皱眉道:“于家也请了你?”
陆西泽没有回答,凤眼幽深地看着她:“旗袍很好看,你现在变的我都有些不认识了,长歌。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