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岳见状,先是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说道:“道长,这......这怎可能?道长竟有这般神通!真是太神奇了,您一定是仙人下凡。”
李穆晨挥手,手中的灵犀草,飞到小岳手边的空中,
小岳激动得热泪盈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带着哭腔喊道:“多谢道长大恩大德,小岳此生难忘!愿道长早日寻得要找之人。”
李穆晨微微抬手,一股柔和的力量便扶起了小岳,依旧神色平和地说道:“不必言谢,快快起身,救你母亲要紧,莫让你母亲等急了。”言罢,对着灵犀草施展道法,让这株灵犀草药效更好些。片刻后,他收回用道法的手,说道:“好了,此草药效已增,快拿了草药回去救你母亲吧,莫再耽搁。”
小岳伸手接下灵犀草感激的说道:“多谢道长,多谢道长,道长之恩,小岳铭记于心。”
李穆晨说道:“不必挂怀,快去吧。”言罢,转身继续踏上寻找晚星的路途。脚下生风,白色的衣袂随风飘动。
小岳望着他的背影,充满了感激,随后也赶忙拿着灵犀草踏上了归途。
风吹拂着漫山遍野的枯黄野草,簌簌作响。一条蜿蜒小径,隐没于草丛间。
李穆晨走在蜿蜒小径上,眉头紧锁,心忧晚星的下落。前面一位身着灰布长袍、头戴方巾的中年儒士,名叫沈墨,面容清瘦,神色凝重,手持一卷破旧古籍,眉头紧皱,似是被书中难题所困,沿着小径踱步沉思。正烦闷间,李穆晨身着白衣,身姿挺拔,气宇轩昂,透着儒雅气质,寻晚星路过此地,偶然抬眸瞧见沈墨,见其一脸愁苦,便高声招呼:“兄台,瞧你愁眉不展,可是碰上棘手之事?”
沈墨闻声,抬眼望去,看到李穆晨白衣胜雪,身姿挺拔,眉若墨画,眼似星,面如冠玉,气质清冷。发束玉簪,腰佩龙纹玉佩,步伐轻盈,优雅而来。
沈墨一时呆立在原地,面庞之上敬畏、崇拜、敬仰、羡慕、惊叹、赞赏、惊艳、欣赏诸般神情依次浮现,连忙拱手作揖道:“兄台有礼,在下钻研古籍,遇一古方阐释不明,诸多药理似有矛盾之处,着实苦恼。”言罢,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眉间忧色更浓。
李穆晨闻言,快步走来,整了整衣衫,目光落在古籍之上,说道:“药理之学,我略通一二,兄台不妨说来听听,或许能解一二困惑。”
沈墨面露欣喜,忙翻开古籍,指着一处晦涩文字,神情急切道:“此古方提及数味草药配伍,按常理应是调和气血,可又加了一味烈性药引,这般组合,在下实在不解其深意,莫不是记载有误?”说罢,满脸疑惑地看向李穆晨,眼中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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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穆晨接过古籍,细细端详,手指顺着文字划过,时而轻捻下巴,时而微微点头,片刻后,说道:“兄台,依我浅见,这烈性药引看似突兀,实则妙哉!此方可疗陈年痼疾,寻常配伍难以深入肌理,这药引恰似一把利刃,破其沉疴旧障,引诸药之力直捣病源呐!”言罢,眉飞色舞,目光炯炯地望着沈墨,满是自信。
沈墨先是一愣,随即反复思量,越想越觉有理,脸上阴霾顿消,渐渐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住地点头,开怀大笑,双手抱拳向李穆晨深施一礼:“兄台高见,真乃一语点醒梦中人,在下愚钝,苦思良久不得要领,幸得兄台解惑,感激不尽!”
李穆晨连忙摆手,还礼道:“兄台客气,世间学问浩瀚,你我不过各有所长,相互切磋罢了。”说罢,潇洒拱手作别,沿着小径继续前行,继续寻找晚星,身影渐行渐远。
沈墨望着其背影,满脸笑意,喃喃自语道:“真乃奇人也。”亦继续埋头钻研古籍,山谷中唯余风声与书页翻动之声。
李穆晨一路踏入市集上,
市集上熙熙攘攘,李穆晨眼神淡漠的扫视着四周。
一路上的人看到李穆晨时,皆不由自主地顿住手中之事与前行之步,刹那间呆立原地,眸中尽是讶异与探究之色,不禁圆睁双目,朱唇微启。少顷,面庞之上敬畏、崇拜、敬仰、羡慕、惊叹、赞赏、惊艳、倾慕、迷恋等诸般神情依次浮现。女子们眉眼含情,满是倾慕之意;男子们则心生敬畏、崇拜、敬仰,兼有羡慕、惊叹、赞赏与惊艳,纷纷拱手行礼,以表尊崇。老者与妇人们亦面带欣赏之色,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如此风采,当真举世无双。”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如此风采,世间罕有。”
“真俊啊!”
“如此风采,真是令人望尘莫及啊!”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真是人中龙凤。”
“好一个翩翩公子。”
“如此出众,令人折服。”
李穆晨眼神淡漠的扫视着四周,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从衣袖里抽出晚星的画像,询问众人,礼貌却又透着疏离地道:“诸位,劳烦帮我瞧瞧,可曾见过此人?”
众人上前边看了看画像,片刻后,众人纷纷摇头。
“未曾见过,公子莫急。”
“是啊,愿公子早日找到。”
“公子,未曾见过此女。”“
“愿公子早日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