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桃看得馋死了,也夹了块酸黄瓜,学阮七七那样,一古脑塞进嘴里,酸得她脸都皱成了一团。
“好酸,你最近怎么吃得这么酸?”
夏桃没吐,挤眉弄眼地吃完了,她没有吐掉嘴里食物的习惯,就算再难听,她都会咽下去。
“不酸啊,很好听的。”
阮七七又夹了块酸黄瓜吃,吃得津津有味,她真不觉得酸,巨好吃。
林婶神色微变,惊喜道:“七七你是不是有了?”
“有啥了?”
阮七七下意识地反问,问完后,她愣住了。
“怀崽啊,你这么爱吃酸的,十之八九是男孩,我以前怀我家老大时,和你一模一样,每天都吃酸黄瓜,一个月吃掉一大坛子呢。”林婶笑道。
“七七你要生小崽崽了?生出来给我玩吧!”
夏桃也很惊喜,还提出了非分的要求。
“想都别想,想玩自个生!”
阮七七狠狠瞪了眼,她生的小崽崽,只能她和陆野玩,其他人莫挨边。
林厂长开心道:“吃了饭去医院检查下,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
阮七七拒绝了,她能吃能睡的,没那么娇弱。
“有我呢,我陪七七去。”夏桃主动请缨,被林厂长嫌弃地看了眼,对她毫无信任。
一个癫婆还能指望啥?
阮七七淡定地吃完了饭,林厂长就催着她去医院,她也不着急,准备喝杯茶再走。
林婶收拾好桌子和碗筷,准备去洗碗,夏桃看到了,嘴比大脑更快:“你辛辛苦苦做了饭,居然还要洗碗?你不会给家里当了几十年的奴隶吧?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女人,男人才会越来越过分,你要反抗,这些碗坚决不洗,让男人洗……”
林婶听得莫名其妙,很想解释自己不是奴隶,她过得也很幸福,但夏桃的嘴太密了,根本没她解释的机会。
忍无可忍的林厂长,拖着夏桃到了大门口,还对门卫警告道:“记住她的脸,以后绝对不准放她进来,否则老子开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