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大学的门卫无疑是尽职尽责，姜言在门卫那里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借用电话的时候，姜言还把一张十卢布交给了门卫，收到了十卢布之后，门卫也是相当的开心，毕竟规矩再大，也没有卢布的面子大，现在的苏维埃已经摇摇欲坠，对于他们这些底层的小人物来说，填饱肚子才是最关紧的事情。

电话那边，自己曾经的老师佐夫斯基听到是姜言过来看他，那自然也是相当的高兴，于是就让姜言在阿尔巴特大街的一家“人民咖啡店”里面等着，他会让人去接姜言去他住的地方，本来姜言想自己开车过去，不过在电话里，老师告诉姜言他们住的地方保密程度很高，没有人带着基本上是进不去的。

“人民咖啡店”是毛熊国内最大的咖啡店，进了咖啡店里面，姜言静静的坐在咖啡馆里，望着远处的景色，然后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不由的咧了咧嘴巴，真苦。

因为咖啡里没有糖，不是姜言不想加糖，而是咖啡馆里现在没有糖。他本来是想要茶的，可是这家咖啡馆的服务员表示没有茶，印着大象包装的印度茶需要等到下星期才能到，而且他们这里只有一种茶，卖完就没有了。

姜言耸了耸肩，无奈的笑了。

没过一会，一个四十多岁，聪明绝顶的中年男子坐在了姜言的面前。

“尼基塔。”

原本正在沉思的姜言听到有人叫他就是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就是大喜。

“小佐夫斯基，怎么你来了。”

小佐夫斯基是自己老师的儿子，之前姜言走的时候他才十几岁，现在看着已经是一个沧桑的大叔，看到他，姜言才感觉到，这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先喝杯咖啡。”姜言招呼他坐了下来，然后招呼服务员上咖啡，不过被他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