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培训班的课程内容,一般普遍都是一些对于群众的关怀,和工作上处理问题的方式。
说白了,就是见机行事,人情世故!
很少会直接说到他们专业上面来,毕竟他们在警校的时候对于各种犯罪心理,还有案情推测,各种侦查,反侦察,细节勘察等等的理论知识算是背得滚瓜烂熟了。
当然,很少会说到专业上面,也不代表不会说。
宁初夏清冷安静地坐在陆深的旁边。
听着讲台上的讲师介绍着接下来要讨论的话题。
心理学这个课题没有绝对的标准答案,只有解释能够获得讲师的认可就算是对了。
陆深对于这样无聊的课题,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想睡觉,但是旁边坐着一个让他很无语的母老虎。
“我们简单说说犯罪学心里的狭义说,和广义说,谁来解释一下这两种意思?”
话音刚落。
培训班里面所有的各个部门老前辈和一些其他地方来的同仁一个个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大家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还搞提问这一套。
他们好久都没有研究过了,现在怎么知道,要是说错了还尴尬。
只有宁初夏神色没有丝毫动容地看着讲师,还有一脸苦逼的陆深煎熬地看着讲师。
此时此刻,陆深巴不得赶紧结束。
有那么一刻,陆深甚至期待有案子出现需要他去处理。
这种培训班对于他来说比追剧时跳出来的广告还要无语。
彼时。
台上的讲师看了一圈,作为一个极其通晓人情世故的他自然知道这个话题让那些年纪有些大的警队老人尴尬。
很快他的视线就落在宁初夏和陆深的身上。
推了推眼镜最终视线落在陆深的身上。
陆深苦逼的眼神正好被这个讲师看见。
一种不祥的预感一下子涌上心头。
就好像小时候读书,老师在讲台提问为了存在感低一点连忙避开老师的眼睛。
可是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
陆深故意把眼神瞥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