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是不能吃的话，慕月应该不会给他吧！

而且，那么多果子，就熟了这样两个，他要是不吃的话，会不会错过些什么？

犹豫过后，六长老张嘴咬住了果子，迅速咀嚼。

还挺甜的！

果子吃完，慕月也回来了。

“师尊，感觉怎么样？”

六长老眨了眨眼，“还好。”

打量了一下六长老，看着他眼中闪过的红光，慕月开口说道：“师尊，其实我有件事骗了您。”

“啊？”六长老瞪大眼睛，“什么事？”

“虚妄是我儿子！”

六长老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眼前的慕月的脸，变成了一团黑雾。

“这！”六长老吓了一跳，“你的脸...”

“变成了一团雾对吧，这就是假话！

师尊，你对我的好，我会一直记在心中的！”

话落，那一团雾散去，是一张带满笑意的脸，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这样撞进他的眼中，莫名觉得感动。

之前慕月不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这一刻的感动，更猛烈。

他无妻无子，一直把心都放到了炼器上，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师尊，你怎么不说话？总不能还看见我脸上是一团雾吧，这可是真话！”

“嘿。”六长老摇了摇头，“没雾，我只是突然有些感触。”

“啊？”

“没什么，带我四处看看吧！”

“好！”

看过小竹楼这边的果树后，慕月带着六长老来到了水潭。

“这里面的鱼的味道都很好，就是太多了。”

“很大，回去宗门后，你拿出一些卖给厨房吧！”

“好啊！对了，山上还有兔子和野猪，都卖！”

“好！”

越过小溪，慕月带着六长老四处游走，直到公鸡啼鸣声响起。

此时两人站在一座山的山顶上，看着后方的茫茫白雾。

“看来，这就是空间的边缘了！”

“是啊，公鸡叫了，外面天亮了！”

六长老眨了眨眼，“所以你一直都是靠公鸡知道时间的？”

“要不是，偶尔也掐算一下。”

“你啊！”

“我们出去吧，至于虚妄，就让他多待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