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活要嫁给陆家,一个死活不肯嫁给赵家。
可把任柏林给忙的焦头烂额。
一想到陆今宴,任伯淼关心了几句:“对了,小宴怎么样了?”
任桑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还是不太好,很多时候都不愿意与人交流,晚上要我哄他睡觉才能睡着。”
廖旬正喝着一杯酒,刚喝了一口,听到陆今宴的近况,差点喷了出来。
任伯淼眼神警告,廖旬硬生生把卡在喉咙的热酒咽了下去。
“小姨,连廖旬叔叔都这样……”
廖旬立即解释,“不是,我没有什么意思,我绝对站在你和小宴这一边,对于小宴的病,我也痛心疾首。”
丫的,陆今宴,我就不该陪你撒这个谎!
陆今宴就算情绪会失控,可目前来看,绝对不可能生活不能自理。
任伯淼没理廖旬,上前拍了拍任桑的肩膀:“放心吧,我相信小宴,有些心事,需要靠自己自渡。”
“赵铭淑刚才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她就是被赵贺云宠坏了,再加上,她以前可是大张旗鼓的追求过小宴,被小宴无情的拒绝了,现在逮到机会想报复一下罢了,这种人的话不用介意。”
被赵铭淑这么一闹,任桑的心思更沉重。
有一个赵铭淑,就会有千千万万个赵铭淑。
“不行,小姨,我做不到不介意,我决定了,我要让阿宴以陆家继承人的身份,出席祁安哥和沈宁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