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呵斥了廖氏,让她不要胡言乱语。然后,匆匆找二弟去商议对策。
谢家。
谢明智看着突然回来的女儿下意识皱起眉头:“阿娇,你和修远一起过来是有什么事?”
谢楚娇一声怪笑:“没事我就不能回娘家了?难道爹真嫌弃我丢了谢家的脸,要把我扫地出门了?”
谢明智被揭穿了心思,面色愠怒:“你怎么回事?阴阳怪气的,像什么话?”
呵!
谢楚娇把脸扭到一边,扶着椅子把手的手却不由攥紧。她遭了人暗算,整日生不如死。结果,她在父亲脸上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嫌恶和不耐烦。说到底,她想去算计那个小贱种,有一半的原因也是为了娘家。
谢楚娇心里一阵悲凉。
燕修远急忙打圆场,把来意快速说了。他怕父女俩闹僵了,他没有说话的机会。
谢明智震惊难以置信地瞪着两人,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们自己用了死人的钱,却跑来跟我要钱?”
燕修远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谢楚娇幽幽道:“那死人的钱你们也没少用啊!娘和大哥名下的铺子十个有九个是那个死人的吧?想当年咱家穷得出门参加宴会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这些年能过得这么滋润,还不全靠那死人的嫁妆。”
“你!”谢明智被揭了老底,老脸臊得都没地儿放。他恼羞成怒吼道:“你个孽障!得了失心疯了吗?竟然像疯狗一样,连自家亲爹都咬。”
呵呵!
谢楚娇冷笑:“父亲不用避重就轻。这道难关我和夫君过不去,你以为你们就能置身事外?实话告诉你吧!明月郡主已经在皇上面前告状了。皇上如果为她撑腰,你们能逃得了干洗?”
谢明智脸色难看得像吃了苍蝇一样。
燕修远又下了一剂猛药:“岳父,若单纯是嫁妆的事,我们两家顶多被皇上训斥,落个侵吞亡人嫁妆的骂名。怕就怕这事扯来扯去,把小婿前妻娘家的事扯出来。”
谢明智神色骤变,眼神如鹰隼一样紧紧盯着燕修远,语气不善:“你什么意思?”
燕修远神色冷淡,不疾不徐道:“岳父别忘了,小婿也是当官的,有些事小婿还是知道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