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做了笔录。何知县又派衙差去简家查看现场。
很好!连个脚印都没有,怎么查?
何知县很郁闷。
始作俑者简月看着桌上的银票和布匹首饰,咧嘴直笑。不过看到用油纸包了一层又一层的两千两银票,眉眼又陡然冷沉下来。
钱氏一直以家里没钱为由奴役原主,谁会想到简家一直藏着一笔巨款。
这笔巨款原主记忆里有模糊的印象,好像是燕家接燕馨宁回去时给的谢礼。也应该说是了断费。
燕修远也应该没想到,他想跟养了女儿几年的简家了断,燕馨宁却不想了断。还妄想把简家拉起来成为自己的助力。
昨天简月回来后,傍晚部掌柜过来透露了主子要教训温大公子的事,简月便给了部掌柜一瓶毒药丸。而简家失窃的事,却是简月派伏五几个做的。
简家不断无底线闹腾,说白了就是吃喝不愁闲的。如果吃了上顿没下顿,你看他们还有力气闹腾吗?
中午,温大公子又突然疯癫,有了早上的经验,伺候的下人赶紧把他捆起来。就好像掐点一样,发疯半个时辰恢复正常。
恢复正常的温大公子最不堪的一面被下人看见,心里的羞耻和愤怒无处发泄,于是把捆绑他的下人全让护卫拉下去处理了,又换了一批新的下人。
向家里求救的书信从早上已经发出去。上京离燕陵府只有两天的路程。如果快马加鞭,中途不歇息,家里人明晚就能到达。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温二爷和温大公子心里都清楚,酒楼酒肆失火和遇袭中毒,都跟简月脱不了关系。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头天刚跟她发生了冲突,当晚温家的产业和人就出了事。
当然,不管是温大公子还是温二爷,都不认为一个乡下土妞有本事跟温家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