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铎眼底露出一丝心疼,并借着袖子的遮掩握住了步音楼的手将她拉到身边。
而另一边的步音阁早已被那声音吓得魂飞魄散,只趴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
步太傅好似被打断了脊梁,整个人后背都塌了下去,再不见之前的意气风发。
进忠眯着眼睛瞧着这些人的样状态便知道。在这顿板子下,他要的效果达到了。
耳听着外面的声音停下来了,进忠微微一笑,站起身淡淡说道。“行了,这板子打完了,咱家一向说话算话,这流放之行就免了。步太傅,不必谢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而锦衣卫也紧跟其后。
肖铎瞧了步太傅一眼,便带着步音楼向大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众人才瞧见的,步夫人纵使身上还有衣裙,可依然能看出来,她从腰部往下已被尽数打烂,骨头寸寸碎裂,肉也变成了肉泥。
好在还有衣裙的遮掩,并没有并没有被打散,只是那淡紫色的衣裙如今也变成了赤红。
整个人的下半身便如同被车子碾压了百次,尽数贴在地上,怕是等他们走后步家人清理,都要费好一顿事。
进忠只瞥了一眼,便勾了勾唇角上了马车。
而步音楼也被肖铎捂着眼睛,护在怀里回了肖家。
进忠在步家做的事,早已被暗卫传了回来。
瞧着北执脸上的畏惧,若罂轻声笑了笑。
北执神情纠结,想了半天,才试探着说道。“主子,这谢厂督手段实在狠辣,属下担心……”
若罂却摆了摆手,淡淡说道。“纵使他手段再狠辣,也绝不会对着我,你们放心就是。
纵使有一日,全世界的人都要杀我,他也会挡在我前面。
这些话,日后不必再说,我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