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老夫子闻讯而来,众人让出一条道,但见眼前二人飞扬跋扈,老夫子微微皱眉,这二人没有任何事先通知,就来到学院,虽说是友谊比试,至少也得先有个双方协商吧。
念在华夏和西国邦交密切,这二人又是以西国古月学院的名义为学术交流而来,老夫子还是微笑道:“二位远来是客,里面请!”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让开了道路。
古真人咧嘴一笑,道:“夫子,你这么说不对;我听说华夏是礼仪之邦,面对贵客应该用更多的礼貌术语才对;你应该说,二位尊敬的贵客,里面请!”
这,当这么多人的面,提这要求,是不是太不给老夫子这个院长面子了?
要进就进,不进就哪凉快上哪去,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的。
都是谁惯出来的毛病?
古真人见老夫子眉毛都拧在了一起,继续道:“夫子啊,我可是真人,这位天人,我们在西国,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远渡重洋而来,难道不配一句敬语吗?”
老夫子眉心舒展,转而微笑道:“是我格局小了,二位尊敬的贵客,里面请!”
古真人听着,这才开心点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的进入了稷下学院,迦楼罗也紧随其后。
二人走到校场空旷处,古真人又转向老夫子道:“夫子啊,我是个急性子的人,今天既然来了,这友谊比试,要不就定在今天吧,我看这里空旷,正好发挥。”
虽然学院完全没有准备,连比试什么都没确定好,老夫子还是耐心道:“不知古真人,想要比试什么?”
古真人笑道:“都说夫子学识渊博,这比试之前,我有一问,想请教夫子。”
老夫子道:“既然是学术交流,我自当知无不言。”
古真人感叹道:“人为天地之灵,蛊为天地之精,我本是华夏南疆一普通的炼蛊人,只为炼仙蛊求长生,不受三灾九劫之难,五雷轰顶之苦,何故遭华夏封杀,几无立锥之地?”
一想到曾经在华夏地域颠沛流离,受人冷眼的日子,古真人的表情异常严肃,若不是机缘巧合逃去了西国,他恐怕也没有回来的机会。
老夫子淡淡道:“蛊术,蛊惑人心,华夏以人为本,自然不能容忍祸乱人心之术。”
古真人道:“好,很好,那我转投西方阵营,应该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吧?如今,我在西国开宗立派,已得长生,成大道;地位尊崇,才能像这般站在夫子面前;现在,请告诉我,什么是你这些名门正派,所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