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一一上线下线很是匆忙,有很多问题他还来不及询问,再呼唤对方上线,李寒清又觉得不妥,万一它的能量只够隐蔽自己那么一小会,给他通风报信呢?
“老六,县衙一行,你可探出来安家今天这事跟宁致远这毛头小子到底有没有关系?”钟陵县石家的家主,也就是石家族长,别看他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眼神里却藏着精光。
“族长,这还真不太好说,那宁致远不愧是从京城来的,果真不简单,跟他对话,我并没有从中发现任何有用的信息。”
“这样啊,老六,其他三家是不是也派人前往县衙打探消息了?”
“族长,确有此事,甚至那钱家,原本定了今晚设宴招待这宁县令,就是不知发生了安家这事,今晚钱家还设不设宴招待对方?”
“以姓钱的那死德性,今晚这宴必定会如常举办,就是不知对姓宁的那小子来说,是好宴还是鸿门宴了,毕竟姓钱的,一向无利不起早!”
此类对话其他三家也有发生,尤其钱家,一时举棋不定,都在讨论今晚的宴席到底要不要继续。
“老大,其他家是不是都在怀疑安家是姓宁的那小子在搞鬼?”
“父亲,你果真料事如神,石家是由六族老那满肚子都是心眼的老家伙前往的县衙,至于冷家,那就更特殊了,那位亲自去探的话。”
“哼!冷战真是越来越荒唐了,什么事都需要自己出马的话,那他要族人有何用!!!”
“父亲,你说我们今晚可还要设宴招待那宁县令?这安家才出事,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妥当?”
“怕什么,一切照旧,那安家一直自诩掌握造畜之法高我们一等,如今也算是他们做孽太多自作自受,其他三家,分割安家财产还来不及呢,可不会为他们打抱不平!”
钱老大听自家父亲说这番话,心里很不好受,所说此番是安家作孽太多自作自受的话,他们钱家可也没比安家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