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家田地去年被迫卖了些,仅剩一亩上好的水田一亩旱地,所得的稻草大部分都堆积在村子中心的晒场里,极少一部分在自家后院。
李寒清偷懒,不想顶着大太阳跑那么远去拿,便在自家后院挑选了一些还没彻底硬化的稻草,拿水洗了晒在自家前院的空地处,等干了再尝试着编成垫子铺床。
李寒清虽然不会编床垫,却也不打算直接铺在床板上,虽然这样也比直接睡在硬木板上来的舒服,但用不了几天他就得更换稻草。
除非李寒清从今往后晚上只准备打坐修炼,不再想着同正常人一样睡觉安眠,可修炼也是需要劳逸结合的,就是再坚韧的心性也是需要休息的。
等太阳不那么烈了,李大柱再次扛着锄头准备出门,再有一天他就不用再这么辛苦的去翻田了。
到时候灌上水,将土平整齐就差不多可以插秧了,有李寒清帮着扯秧,一亩水田半亩旱地,他最多花个天半的时间就能全部弄好。
农活的辛苦李寒清是清楚的,他以前也没少帮着家里的大人下田干活,后腰更是被太阳晒起过一圈的水泡,晚上洗澡时疼的他嗷嗷直哭,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一直跟他到了现在。
李寒清时隔多年再次下田,也能有模有样,虽然李大柱只让他扯秧不用他帮忙插田,他最后还是坚持着下了田。
怎么说呢,就他插出来的秧,没有李大柱那么工整也就算了,路线还扭曲的很是没眼看。
等所有活儿干完,太阳早已下了山,父子俩顾不上休息,趁天边还有残余的光亮,快步往家的方向赶。
又累又饿的李寒清,一进自家院子就直接瘫坐在门槛上,一动也不想动。
已经很久都没亲自干这种苦力活跟体力活了,他真的很不习惯。
李大柱见了,心疼得径直走进厨房开始准备做饭,浑身黏糊糊异常难受的李寒清,缓了一会后也起身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