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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钟繇突然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成拳,面容坚定的像是要入党。
“有一天,顾思言不知道在哪本教养孩子的书上看到……”她顿了顿,看上去似乎要碎了,好半天都说不下去。
黑曜四人左看右看,发现顾思言又变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这下,她们四个更加好奇了。
琥珀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她的胸脯只有一点点微弱地起伏,“到底发生了什么,母亲看上去要窒息了。”
钟繇眼一闭心一横,破罐子破摔道:“书上说初乳的营养价值很高,所以顾思言把衣服一撩,把我摁在了他的胸口上,非要我喝他的……”
钟繇还是没能说出那两个字。
时隔十年,再提起这件事,钟繇还是崩溃无比:“不要男妈妈!!!”
顾思言委委屈屈:“我又不是男人。”
“你们能明白他梆硬的胸口对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钟繇捂住脸,裸露在外的皮肤爆红,完全能看得出当事人的崩溃。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叫过他哥哥,也没叫过他姐姐。我叫不出口,我甚至想弄死他。”
顾思言哼了一声,骂钟繇小白眼狼。
钟繇痛苦地摆手:“随便你骂,顾思言,你是我童年最大的阴影,我绝不可能叫你哥。”
黑曜淡然总结:“初见时还以为是高冷酷哥,结果私底下居然是哺乳妈妈。”
钟繇崩溃地去捂黑曜的嘴:“没有哺乳!顾思言的哺乳大业中道崩殂了你明白吗?不准乱说!”
黑曜眨了眨眼,坏笑道:“你可以叫他哥哥姐,姐姐哥。或者,爸爸妈,妈妈爸。”
钟繇把黑曜关进了空间。
“黑曜,out。”
黑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