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灵眸光森冷，看向了庞学林：“那些孩子呢，你拿他们做了什么。”

庞学林耸了耸肩：“也没什么，只是废物利用而已。”

“废物？”殷灵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你把活生生的人说成废物？”

庞学林笑了笑：“难道不是吗？一群孤儿，要么是爹不疼娘不爱的留守儿童，一无是处，死了也没人在意，不是废物是什么？”

话音未落，他又纠正了自己的说法：“不对，应该是宝物。”

“他们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可以卖钱，尸体可以炼制尸油，灵魂可以养成厉鬼，助人心想事成，财源广进。”

“不好意思，我为自己刚才的说法道歉，他们不是废物，是宝藏。”

“但说到底，这还是我的功劳，因为是我开发出了他们的价值，物尽其用。”

庞学林一脸陶醉，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殷灵听到庞学林把自己的恶行说得如此高尚，心中不禁浮起一股怒火。

开膛破肚，水蒸火烤，死后还要供人驱使，魂魄不宁。

想想也能知道那些孩子曾经遭受过多大的痛苦。

而且，如果庞学林他们是一个组织，那么不幸遇害的孩子，恐怕不在少数。

见殷灵动怒，庞学林眼底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精光。

紧接着，他又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那些孤儿因为身世凄苦，受尽冷眼和讥讽，本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怨气。”

“加上我取器官的时候特意吩咐不给他们打麻药，在他们死后，灵魂还会看着自己的身体任人宰割。”

说着说着，庞学林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些兴奋，他惊叹道：“经过这一系列的过程，炼出来的小鬼个个怨气深重，能力非凡。”

郑乾得意地附和道：“是啊，他们怨气越重，客户越是喜欢，出的价格也就越高。”

两人一唱一和，像是在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

“妈的，这两个死变态，我淹死他们。”

看到庞学林和郑乾把自己的残忍行径说得这么轻松，余欢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说完她作势就要冲上去，只是被殷灵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