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人家奋力演戏,就是为了招像是路少这样的傻子。刚才路少说,去掉胎记就分给这位明夫人一成的财产,却没说治疗成什么样子。
难不成拿刀挖掉胎记也算吗?”
大家伙冲路少投去怜悯的目光,还好他们理智,没有被鼓动,不然倒霉蛋就是自个儿了。
等摸完药,路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疼得有些进气少出气多,蔫蔫地连哼唧都没了。
别人以为路少被折腾得不行了,可路少只是在最开始的疼痛后,慢慢地就感觉不到异常了,这会儿他确实精神疲惫,毕竟忍了这么大一会儿的疼痛,谁能受得住?
路少的胎记还没看到效果,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没有一位站在秋凌跟前。
秋凌也不着急,低头了下时间,便托着下巴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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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二十分钟,她还没说话呢,路少就不太舒服了,“明夫人,我感觉脸上涂抹药膏的地方,怎么箍得慌?像是胶水一样扒在脸上。”
秋凌又看了下时间,正好二十分钟。她笑着说:“那你就将药膏给揭掉。”
路少半信半疑,又拿来镜子,果然刚才涂药的边缘掀了边。他捏着这个边,慢慢地拉起来,有些的疼,大部分都是药膏黏贴到脸上很细小的毛。
不过这样的疼,跟刚才涂药时候的疼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等他揭开一点的时候,药膏一面沾着各种污物,立马闭上眼,心里却隐隐有些期盼。
既然药膏能够粘下来东西,那说明他们的药膏有作用!
路少将所有药膏都给撕扯下来,便听到群众们说道:“哎呦,没想到陆家基因确实不错。
我见过他爸,那真的是有钱还是温文尔雅、体贴入微……”
“有钱有颜脾性好,人家有花心的资本。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孩子,要不是这么多黑色胎记在,路少绝对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路少模样长得可真好,不知道家里给他订婚了没?离婚了还能离呢……我保管不会让你失望的……”
听着人们或客观或开玩笑的话,路少内心激动。如果医馆找托的话,是绝对不可能请这么多人来。
所以他缓缓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一时间呆怔了,手轻轻要抚摸脸颊,却被秋凌给制止了。
“你现在的肌肤很薄脆,你尽量别摸,三天内不要洗脸,最好也别做剧烈活动,让这里沾染上汗水……等三天后,肌肤才会慢慢接近你肌肤的颜色……”
路少认真地重重点头,扭头就要去抓药。
秋凌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小声说道:“你请了朋友?”
外人听不懂,就是路少也是愣了下,随即他面色略微苍白地点点头,“对,明夫人,有什么问题吗?咱们借一步说话!”
他们快步往后院走去。路少低声继续跟秋凌说:“为了这位朋友,我可是特定飞到国外,亲自上门请的。
以前我们关系不错,让我许多愿望都达成了,但是最近他的胃口越来越大,我快养不起了,都捉摸着要不要再乘坐飞机送回来。
只是,他性格有些暴躁,要是发现我不要它了,肯定是要闹腾的……”
秋凌了然地点点头,那小东西会干扰飞机,造成不少伤亡的。
“明夫人,您是不是能看到他?”他凑近压低声音问道。
秋凌挑眉,看着在他肩膀上冲自己龇牙咧嘴的小黑娃,笑笑:“他在威胁我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