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终于听不下去,毫不客气地出言回怼道:“从Astrid出生第一天开始,阿澈就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四岁以前给她洗澡、穿衣服、梳头发,陪她睡觉,教她说话、走路…一直到现在,他还是每天叫Astrid起床,给她选衣服梳头发做早饭,再陪她去上学。
Astrid喜欢马术,阿澈就给她买下了一个马场,每次都陪着她上课,她说她以后想当马术奥运冠军,程澈只会鼓励她,给她找最好的教练团队。这些事情,您对阿澈做过多少?”
“我就是随口一说,颂颂啊,你怎么还急了。”程泊闻干笑两声,举起了红酒杯说,“今天过节,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好不容易你们一家和阿渲两口子都在国内,中秋家宴,我们一起干一杯,多吃菜,这些菜都是你们妈妈和厨师一起做的,做了一整天呢。”
温颂也不再多话,而是象征性的举起酒杯碰了一下,继续自己埋头吃菜。Astrid看出了古怪,小声问道:“Papa,为什么爷爷好像很怕妈妈?”
程澈忍不住笑了,轻声对Astrid说:“爷爷不是怕怕妈妈,他是怕外婆。”
“程澈。”程泊闻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话,不悦地皱了下眉,“瞎说什么呢,食不言不知道?吃饭的时候别那么多话。”
程澈实在没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你自己话也不少。”
温颂也笑了,握了一下他的手说:“算了,快吃饭吧,我想吃这个东星斑。”
“好,我给老婆夹。”
晚饭后,程泊闻又按照惯例要求他们留下来喝茶聊天,温颂已经有些犯困,对程泊闻说:“爸,我还有工作,就先走了。”
程澈也立刻说:“是啊,Astrid也要睡觉了,我先带她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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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程泊闻皱了下眉,不悦地说,“也不差这几分钟,我有事情要和颂颂说。”
“啊?”温颂不解地看了程泊闻一眼,“爸您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程泊闻笑着给温颂倒了一杯普洱,十分和颜悦色地问道:“颂颂啊,最近忙什么呢?”
温颂更加不解,程泊闻从来不会过问他的工作,不知道他又有什么事,迷惑地看了程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