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太多的疑问在朱正文脑海中产生。
只是任凭再多疑惑,他都没有将曹子建跟指点谢丹青书法的人联系在一起。
因为在他看来,那幅书法绝对不是一个年轻人能写出来的水平。
直到谢丹青重新回来,朱正文忙不迭问道:“老谢,你跟那年轻人什么情况?”
“我的忘年交。”谢丹青打了个马虎眼。
朱正文闻言,面露失望之色,道:“老谢阿老谢,没想到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还要骗我。”
“真是忘年交。”谢丹青坚持道。
“胡扯。”朱正文沉声道:“你说他是你的忘年交,那说起来你俩应该是同辈。”
“既然是同辈,为什么你对他那般卑躬屈膝?”
“哪有卑躬屈膝?这叫尊敬。”谢丹青纠正道。
“尊敬一个年轻人?你还说只是忘年交?”朱正文表情一肃。
“哎呀,你这人,就是太聪明。”谢丹青见自己话里的漏洞被抓住,便也没打算继续隐瞒了。
“实话跟你说吧,他就是指点我书法的人,那幅字正是出自他之手。”
“只是对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