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已经对自己有非常中肯的评价了吗？”

杨枫冷笑着。

黑明摇头，道：“那不是我们的目的。”

“你们的目的，还是华夏的龙脉。”

“这个你说的没有错，我们确实非常需要华夏龙脉的力量，因为只有它，才会让我们的梦想成为现实。”

黑明的眼中提起这个，便多了几分亮光。

杨枫看着眼前的黑明，问道：“那我倒是真要问一问了，你们的梦想是什么呢？是奴役这个世界？还是为了你们山河组织膨胀的权力欲望。”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未免有些太过于狭隘了。”

“狭隘吗？在几百年前，司马山不就通过暗算青天，试图在那个时候统一古武者吗？我说的没有错吧？”

杨枫的话，有些试探。

黑明自然听出杨枫话中的意思，道：“关于山首领的身份，我不能回答你，但你要记住，山大人早就已经感受过这个世界的巅峰了，对于他而言，那权力不过是昙花一现，我们所追求的，是一种更高的境界。”

“用黑傀儡的肮脏者，在暗算过青天之后，倒是提起境界来了，这倒符合你们人面兽心的本质。”

杨枫讽刺着。

黑明听到人面兽心这两个字，摇头道：“我记得有人说过，制造无限光明的是人心，制造无边黑暗和肮脏的也是人心。”

“你不要把那一刻的黑暗，当成了永久，也不要把一刻的光明，视为永不熄灭。”

杨枫没想到这个家伙开始说起哲理，打趣道：“听你的意思，像是觉得自己以后也为成为一道光明？”

“不，我们从来都是这灰暗世界的一道光，只是有人善于掩盖掉我们的存在而已。”

黑明的语气坚定。

杨枫真没有想到，山河组织的人竟然能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那我倒是真的想要听一听，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杨枫逐渐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