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老奴糊涂了,被猪油蒙了心,倒卖了庄上的鱼虾还有粳米和马匹。您和将军信任我,把庄子交给我,我却蒙了庄子的东西卖了银子自己收着,老奴没脸见小姐和老爷,罪该万死呀!”
孟非否听到阿英念的内容,心知不好,看来上午是为了支开自己,把自己藏在房间床底的账本找了出来。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柳韵怡认错。
“你是罪该万死,但是别急,听阿英把话说完。”
柳韵怡没有理会孟非否,示意他保持安静,听阿英讲完。
“今年四月初,小姐派人送来玉米三百斤,孟庄头留一百斤玉米收于房中。三天前,玉米地第一次浇水。”
孟非否见自己这事都被翻了出来,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不再流泪,瘫坐在地上等着,看柳韵怡到底发现了多少事。
“带出来吧!”
柳韵怡出声,所有人目光都望向门口的方向,乌药和李九带着一个异族年轻女子抱着一个两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出现在了大厅,两人都怯怯的,看到大厅中央跪着的孟非否,年轻女子明显瑟缩了一下,抱紧了女儿。
看到来人,孟非否就知道自己完了。
“孟非否,你十几年前犯下大错,父亲看在过去的份上原谅你那次,让你来秀水庄养老,你不思感恩悔改。竟勾结匈奴,倒卖庄上物品,替匈奴人养战马,这是不忠之罪。你强迫清白人家女儿,藏在庄子上,这是不义之罪。你不忠不义不顾礼义廉耻,你可认罪?”
“我认罪,但是在小姐给我定罪前,我想见将军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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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辩驳不来,孟非否也不挣扎,直接提出见柳将军。
“放心,我会让父亲亲自来处置你的。十几年前你就应该死了,让你这种垃圾多活了这么多年,又犯了这么多罪,这次,你不会在有机会活着了。”
“把他捆起来扔去柴房里边,等父亲来处置。”
柳韵怡不愿再见到这种人脏了自己的眼睛,起身回了房间。
安安几人紧随其后。
今天能发现异族女子和其女儿,纯属意外。
上午安安和沈修齐到水库的时候,绕着水库转了一圈,又下水库查看了水源,没发现任何异常。
安安觉得不甘心,又查看了一圈,这次在水库的西北角方向发现了异常。
从这里的水坝下来,有一条很明显的人踩出来的小路。一直延申到院墙外。
院墙上竟有一道门,上边挂着两道锁。
李九直接用刀把锁链砍断,顺着门出了墙外。
墙外别有洞天。
同样是土路,但是在墙周边被踏的很平,绝对是经常走人才会形成的痕迹,还有很明显的马蹄痕迹。
本应都是荒草的地上,还有一栋孤零零的用青砖砌筑的小院。
安安觉得很奇怪,按理不会有人会选择在这么荒凉的地方建造住宅,而且柳家也不会允许其他人住的地方离自己水库这么近。
安安和沈修齐走到小院外边,发现小院静悄悄的,异常安静,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但是院里还有种好的蔬菜,晾衣架上也有晾晒的衣服,又不像没有人生活的样子。
李九在院外喊了很久都没人应声,见门也没锁,推门进入了小院。
在房间外喊了几声,依然没人应声,房门也直接就能推开,安安说了句抱歉,就进了屋里。
只见屋里并不是没有人,一个年轻的异族女子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蹲在床上瑟瑟发抖,却使劲捂着孩子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戒备的看着安安几人,桌子上还摆放着剩下的冷菜冷饭。
见自己几人似乎吓到了对方,安安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在外边喊了人,没人应声,以为屋里没人这才进来,实在抱歉!”
女子依旧没应声,捂着孩子嘴的手却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