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宫,祈莲嬷嬷匆匆直奔臻皇后的宫殿。宫殿内灯火通明,臻皇后也正焦急地等待着。
祈莲嬷嬷一进来见到臻皇后,便直截了当地说道:“皇后娘娘,老奴已拿到调查结果,事情已经查明了。”她面色沉着,声音低沉而坚定。
臻皇后已经等候多时,见祈莲嬷嬷进来就说有结果了,便急切地问道:“嬷嬷,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祈莲嬷嬷深吸一口气,将暗影楼的调查结果向臻皇后详细禀报一遍,随后又将在暗影楼带回来的卷宗递给臻皇后。当臻皇后看到绿秋、宣王、北辰、荣王、寒风这些名字时,她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时的天边乌云一般。
她双手用力握紧卷宗,就像是恨不得将卷宗里所提及的那几个人给用力捏碎一样,她面目狰狞、面色铁青的怒不可遏道:“好啊,绿秋、宣王、北辰、荣王、寒风是吧!好一个淑妃、伶妃是吧!你们的儿子竟敢联手暗害我的炀儿!!”
臻皇后用力紧握卷宗的双手青筋凸起,胸腔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面,将卷宗甩到桌面上。随后,她气恨的一挥手将桌面上的茶具全部扫落在地,双眼赤红,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紧握的拳头似乎在颤抖。她近乎咆哮地怒吼道:“他们这是要毁了我的炀儿啊!”她吼出的每个字都充满了决绝和恨意。
接着她又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补充道:“本宫不会放过他们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祈莲嬷嬷是一位行事极为谨慎、心思极为缜密的嬷嬷,她对臻皇后更是忠心耿耿。
她看到臻皇后如此愤恨和疯狂的举动时,知道此时的臻皇后正处在极度的愤怒之中。她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赶忙上前低声劝慰道:“娘娘,请息怒。”
“皇后娘娘,我们现在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情绪主导我们的行为。现在我们已经知晓了调查的结果,我们必须为太子殿下报仇。”
“但是,我们不能冲动,我们需要从长计议。考虑到太子殿下现在的状况,我们不能高调行事,我们需要做到既隐蔽又能直击他们的痛点。”
臻皇后听了祈莲嬷嬷的建议后,深吸一口气,慢慢冷静了下来,平复好情绪,她也明白了此刻不是发泄的时候。
沉思片刻后,臻皇后才开口说道:“好,我们重长计议。嬷嬷,那依你之见,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本宫绝不能让太子白白受害了,本宫的炀儿绝不能白白受这种暗害!”
祈莲嬷嬷点头称是,让臻皇后稍安勿躁,然后去招呼来一个宫女,让宫女把臻皇后刚才扫落地面摔破的茶具给清理干净。
臻皇后在祈莲嬷嬷的劝慰下,面容也恢复了常态,宫女进来清理时,她平静的面容,那样子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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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皇宫中又恢复了宁静。但在这宁静之下,在臻皇后的宫殿里,臻皇后和祈莲嬷嬷主仆俩,正在秘密筹划着为太子复仇的计划…。
宣王借探望伶妃的名义进宫打探消息,然而不管是在父皇那里是自己母妃那里,都没能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离开皇宫,在返回宣王府的路上,一路上的繁华与热闹与宣王内心的沉重形成鲜明对比。他一路眉头紧锁,心中还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虑。
直到回到宣王府,坐在书房中,宣王还是一直心思沉沉,思绪有点纷乱。想到在勤政殿觐见父皇的情景,他现也没有心思再去揣测父皇对墨竹镇到底查清楚多少事情了。他现整个心里就一直在思考从镇令府莫名其妙被全部盗走的账本和信件,他要如何想好对策应对。
焦虑不安的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内心的焦虑依旧难以平息。他深知,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对策,赶在事情败露之前为自己洗清冤屈。否则,他的地位和权力都将面临严重威胁。
宣王凝视着夜空,深吸了一口气,然而内心的焦虑并未因此平息。他转身回到书桌旁,伸手握住了桌面上的一枚玉佩,冰凉的感觉透过手心传来,让他纷乱的思绪稍微得到一丝清明。他的眼神变得深邃,稳定了心神,试图抓住那短暂的清明,全面思考事情的各种可能性。
其实关于镇令府的账本和信件,也就只有云玄长老知道是被一个黑衣姑娘偷走的。但至于黑衣姑娘去了哪里,云玄长老也不知道。更不知道黑衣姑娘把那些账本和信件藏在哪里。而且黑衣姑娘惩罚完镇令和那些官员,踪迹如同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无迹可寻。因此,即便是亲眼见过黑衣姑娘的云玄长老也束手无策,其他不明真相的人就更加无从寻起了。
宣王眉头紧锁,目光在书房内来回游移。他一下一下捏紧手中的玉佩,感受着那阵阵冰凉。失窃的账本和信件,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在手中玉佩传来阵阵冰凉感知下,他思考到镇令来,镇令曾效力于他,执行了许多不可告人的任务。尽管镇令已被罢免官职,中风让他连基本的言语交流都变得困难,现已成为一颗废棋。但镇令知道他太多见不得光的秘密了,如同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镇令的存在始终会成为他的一种威胁。
宣王在深思镇令的潜在威胁后,再度陷入沉思。他唯恐自己的过往罪行会在某天被镇令揭露,权衡权力和利益后,为了消除镇令这颗废棋潜在的威胁,他决定秘密派人暗杀镇令。
宣王深思熟虑后,深吸一口气,召来了他最信任的北余。他的声音冷冽而坚定,没有任何犹豫,命令道:“北余,你去执行,镇令必须死。”
北余微微一愣,但很快就躬身拱手领命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宣王下达完暗杀镇令的命令后,回到书桌前,轻轻抚摸着那枚玉佩,心中的焦虑不安似乎也在渐渐平息了。
他决定秘密暗杀镇令,以消除活的证人。即使账本和信件被贼人泄露,且证据都指向他,他也能坚决否认。他可以说这些都是别人为了诬陷他而伪造的假证据,因为镇令已死,死无对证。这也是他思前想后的最终应对之策。
他知道,这就是权力游戏的残酷与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