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们夫妻二人也挣了不少工钱,日子越过越红火,还买了一座很不错的土坯房呢。
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所有人的日子都渐渐好了起来,就像芝麻开花——节节高。
罗琴心想,沈清晚什么都不缺,那自己就亲手做些东西吧。
于是,她制作了不少漂亮的荷包。
这些荷包上,都绣着一个大大的“喜”字,一针一线,都饱含着她对沈清晚的祝福。
身为沈清晚干儿子的司马承,这么重要的场合,他又怎么会不来呢?
他一见到沈清晚,就迫不及待地献上了自己画的山水画。
那山水画气势恢宏,笔触细腻,看得出他在上面下了很大的功夫。
“干娘,这是我亲手所画的山水画,愿您的生活如这画中风景一般,越来越好。”司马承满脸真诚地说道,双手将画递向沈清晚。
听到司马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自己干娘,顿时,沈清晚脸上微微一红。
她轻咳了两声,呵呵笑着,赶忙伸手将画接了下来,说道:“好,这画真好看……”
那语气里,多少有些不自然。
傅景虞和钟临站在一旁,也感受到了,这莫名的尴尬氛围。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他们是越来越搞不懂,司马承的脑回路了,以前这小子对沈清晚,可是讨厌得要死,每次见面都没个好脸色,现在却动不动就“干娘、干娘”地叫。
这变化也太大了,他们都觉得,司马承是不是换了芯了。
沈清晚的目光,落在司马承旁边一男一女两个小孩身上,眼中露出好奇之色,忍不住问道:“这两个是……”
话刚出口,她突然一愣,心中暗自思忖:哟哟哟!难道,这两个小孩是司马承的孩子?不会吧!
她不禁有些咋舌。
嗯……古代人真是早熟啊!这么早就有孩子了。
傅景虞见沈清晚误会了,连忙走上前解释道:“这两个小孩,是司马承走散的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