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个丫鬟匆匆行来,朝禾草和魏宛姣行过礼,走到魏宛姣眼前说道:“夫人正找小姐,说是有事要同小姐说。”
“何事?”
“婢子不知,只说让小姐过去。”
魏宛姣点头,同禾草辞了后去了娄氏的上房。
“母亲找我有何事?”
娄氏笑吟吟朝魏宛姣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跟前:“你大哥给你在军中择了几个人品模样都不错,家世也还行的小将军,等他那边安排好了,就让你见一见。”
魏宛姣眼一睁,不干了:“母亲何故这样,定是你央了大哥,他又不好推辞只能应下,最后惹人笑话的还是我。”
“什么笑话不笑话的,你正正经经的一个人,找个夫家,怎么就惹人笑话了?”
魏宛姣讥笑一声:“母亲说这话是故意打我的脸呢,我是什么正经人。”
娄氏把桌子一拍:“你要把我气死是也不是?!你让为娘的怎么办,真准备等我和你爹死了,你去做姑子?你是想让我死都不能闭眼么?”
魏宛姣怕把娄氏真气出个好歹,只得放缓语气:“好,好,我依您的意思,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娄氏脸上这才好些,之前说了多少好话儿,她都不听。
“你也不用担心子嗣问题,你现在还年轻,努力调养身子,还是有机会怀上的,退一步说,就算怀不上,你替自家丈夫再纳几房小的,等她们生下一儿半女,你抱到膝下教养也是一样的,你看当年晴姐儿不也是这样?她那个娘死了,晴姐儿最后还不是被你父亲放到了我屋里。”
魏宛姣之前嫁给秦逸,秦逸那张嘴专会哄女人,刚在一起时说的话跟裹着蜜一样,后来有了新欢便把她弃在一边,看也不看一眼。
再之后,又来了一个爱奴,更是把住了他的心。她受够了这种生活,那个时候她还能生,如今她连生都不能生,就算再嫁人,能好到哪里去。
娄氏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安慰道:“你不要多想,有你哥哥在上面罩着,那些人又是你大哥的手下,敢把你怎么样?”
魏宛姣不想同娄氏争执,无奈应下了。
午后,禾草因犯春困躺着不愿动弹,魏泽怕她积食,便坐到床头同她说话。
“跟你说个事,过几日咱们出城去。”
“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