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宛姣算是听出来了,这男人原来不是跟她客气,而是拐着弯得让她离这孩子远一点。
男人说罢肃着一张脸,朝魏宛姣颔首,牵着小石头走了。
刚才发生的一幕正好被禾草和戴良玉看见,戴良玉除了惊吓别无其他,而禾草想的却是,果然,照顾孩子太难了,一旦把孩子带到这个世上,便是一辈子的事情。
而且她对孩子没有亲近感,不讨厌也不喜爱,若她无法喜爱自己生下的孩子,无法倾注足够的母爱,那为什么要生下他?心下告诉自己,生孩子这件事情,她现在还不想。
禾草同戴良玉走到魏宛姣身边,魏宛姣见她二人来了,憋在心里的委屈终于压不住。
“你们刚才看见了吧,那事情能怪我么?我也不想呀,可小石头他不听我的,我说了多少遍让他下来,死小子就是不听,还让我不要怕,他爹一来虽没说我半句不好,可那意思就是在怨我,你们说可不可气。”
禾草在听完魏宛姣的这番埋怨后,心里多了一道想法,有了孩子矛盾就会多,矛盾一多就会影响夫妻感情,虽然魏宛姣和那个叫炎岳的不是夫妻,但她脑子里就莫名多出这个念头。
人呢就是这样,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禾草安慰戴良玉时会说“人生近看是悲,远看是喜”,可轮到自己时,就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到了晚间,魏泽回了房,厨房摆上饭,最近几天两人都犟着,互相不理睬,但无论怎样,魏泽只要在家,一定会和她一起在房中用晚饭。
禾草是个憋不住话的,她那点道行在魏泽面前根本不够看,若不是魏泽宠让着她,他能将她压制得死死的。
“哥儿,今天发生了一件好吓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