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
禾草坐回屏风内,拿起针线,开始刺绣,中午也是在店中用的饭,又在后院睡了一会儿,下午依旧做手活,直到天色黑沉才离开。
刚出店门,门外已有马车来接。
女人踩着凳子上了车,掀开车帘进到里面,闭着眼无力地靠在车壁上,一路回了庆王府,之后的几日,禾草都是早早出门,一直在店里延挨到很晚才磨蹭离开。
门外总会有一辆庆王府的马车候着她。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看我一眼都不愿意?”男人的声音从旁响起。
那日,段十风让人将他的东西搬到新月台附近的厢房,这处厢房并不在新月台院子里,中间隔着一个回廊。
他何尝不想搬到新月台,早晚能看她一眼,可他要搬进去,那小女人一定会搬离,所以他按住性子,不能急。
然而他发现,他每次去新月台都见不到她,给她的丫鬟也不带在身边,像是故意避开他,常常在绣庄里一待就是一整天,直到他去接她,才不情不愿的离开绣庄。
女人靠在车壁上,闭着眼,也不说话。
“小草儿,你以前不这样对我。”
小主,
“从前你也不这样。”禾草缓缓睁开眼。
车内安静下来,只有车轮滚动声和马蹄踢踏声。
段十风冷笑,抓住女人的手,将她拉到身前。
“从前的我是什么样?从前的我你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