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的厢房内,帐幔起涟漪,压抑破碎的娇软声随着喘息轻轻哼出。
男人身上布满细细的汗珠,俯身在上方,女人一头乌发铺散开来,鬓角边的碎发,妖娆地粘在脸颊上,媚态横生,一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指尖因太过用力,微微泛白。
魏泽将女人的乌发拢到一边,一双大手攀上她纤细的颈脖,眼中欲色加深,向下睨着:“禾儿……”
这话儿滚烫袭来,让禾草浑身一震,没等她舒展完,又被翻过身趴伏着,他的手攀覆上她的手,十指交扣,紧了紧,感受着背后男人强大的力量带动。
不知过去了多久,魏泽见她半闭着眼,绵绵细喘,未完全褪去的纱衫斜挂在臂弯间,如同一朵接了雨水的花。
魏泽叫了水来,替她收拾净身,重新躺回她的身侧,将人拉到怀里。
“明儿要不要去府上,见见夫人,我随你的意思。”
禾草睁开眼,往他身子里窝了窝,她一个人睡,被子总也暖不了,他来了,便是她的暖炉,手脚塞在他胳膊下和腿间。
“当然要见,夫人还愿意见我,是我求都求不来的,无论如何,一定要去见见她,她那样心善的人,我却骗了她那样久,哪怕她骂我、打我,也是我该受的。”
“我陪着你一起……”
“嗯。”
禾草想起一事,推了推男人:“你起身,在衣柜上层寻一寻,那里有个小盒,把它拿过来。”
“是什么东西?”
禾草停顿了一会儿:“你去拿,拿来我告诉你。”
魏泽披上大衣,趿鞋下了榻,打开衣柜,从衣柜的角落拿出一个小盒,回躺到床上递给禾草。
禾草半撑着身,从里面拿出一颗黄豆大小的黑丸子,送往嘴里,仰头咽下。
魏泽忙把她的手捉住,生怕她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却不自知:“这是什么,怎么随意往嘴里送。”
女人面色泛红,嗔他一眼:“你说是什么!只知道爽快,三不管四不管的。”
魏泽一噎,从她手里拿过那个盒子,取出一粒,放在鼻下闻了闻,又捻碎了,尝了尝。还好没什么禁物和伤身体的烈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