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
在她询问过后,侍画和三月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红着脸点了头。
来家兄弟是跟着魏泽长大的,只服魏泽,虽是奴才,却也有款有样,手上银钱也有,家资丰厚,侍画和三月跟了他们,也不算受苦。
最后,禾草便同意了,哥哥来安娶了欢脱的三月,弟弟来旺娶了娴静的侍画。
她作为主子,替她们在院子里摆了几桌酒席,当时魏母和戴良玉还送了礼来。一时间,面子也有了,里子也有了。
来安和来旺换了干爽的衣裳出来。
“陆家公子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么?”禾草问道。
“回姨娘的话,不是陆家公子的事,是提刑家的周公子出了点事情,他要来,陆家公子便陪着他一起上京都。”来安恭身回道。
“周公子从前还在咱们爷这里借了几万两银钱哩!”来旺插话进来。
“所以这是来还钱的?”禾草让他们二人坐下烤火。
“主子爷哪里在乎他那几个钱,从前借他时就说了,只还本钱即可,利钱一分不要他的,县令家的公子陆远、提刑家的公子周镰,总兵家的公子谢方昭,这几个都和咱家大爷感情不错,就是本钱还不了,也不会怎么样。”
禾草点头,那他们这样星夜兼程赶来,又是所为何事?
屋外的雨仍淅淅沥沥地下着,厅堂内,三个男人各自松散坐着,周镰呷了一口热茶,最先打破沉默。
“哥哥,这次的事太蹊跷了,那些人的家眷都找到我府上来了,我没了办法,只有找你。”
周镰当初得知庆王府要建别院,便通了门路,接了其中一个项目,还在魏泽这里借支了几万两银子,本想大赚一笔。
他揽得是置办古玩和承建山石。
置办古玩不需过多人力,主要是承建山石,他找来一个施工队伍,没想到,在别院修建好后,所有人一夜之间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些人的家属闹到他府门前,问他要说法,他哪里知道,在家又被他父亲好一通责骂,只好跑到京都来。
魏泽思索片刻,一夜之间,不见了,段家,这可是你们自己送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