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动作来得突然,禾草反应过来后,如同活鱼一般,溜开了。
好事做了一半,岂有半途而废的,他如何肯干,干脆起身,单膝跪在床榻间,将女人的一条玉腿挂在臂弯间,撩开衣摆,无理又霸道。
正在关要处,门被敲响。
“何事?”魏泽问道。
“爷,有信报。”
禾草趁机将腿从他的臂膀间收起,敛好散乱的衣衫,可一只脚仍被魏泽握在掌间,不肯放开。
“明日再说。”魏泽声音透着不快,指腹却在软绵绵的小脚上无意识地摩挲着。
“是京都来的急报。”
魏泽暗骂了一声,披上一件外衫:“你先睡。”
等魏泽出去后,她拉了拉衾被,京都的急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心里跟着不安起来。
不知道几更天的时候,床边有了动静,她知道是他,便蹭到他的怀里,喃喃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魏泽抚了抚她的背,轻声道:“我们要回京都了。”
禾草先还迷糊着,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我们?回京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