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台灯昏黄的灯光洒在那些密密麻麻的财务报表和资料上。

科研所的财务状况犹如一团乱麻，复杂得让他头疼。

他已经反复查看了多遍，然而，除了一些因科研项目本身特性导致的资金流向复杂情况外，并没有发现任何挪用公款的明显迹象。

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泛起一丝困惑。

自己之前那么坚定地怀疑孙连城，难道真的是错了？

可他又想起自己多年的办案经验，有时候，真相就隐藏在这些看似正常的表象之下。

他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万一放过了一个贪污腐败分子，那就是他的失职。

窗外，夜色深沉，偶尔有车辆经过，车灯的光线在玻璃上划过。

侯亮平重新坐直身体，再次拿起那些资料，试图从新的角度去分析。

他想起在科研所询问那些科研人员时，他们对孙连城的信任和维护，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不像是装出来的。

但这也不能完全排除孙连城的嫌疑，也许他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呢？

第二天，侯亮平来到了季昌明的办公室。

第三天，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季昌明的办公桌上，尘埃在空气中飞舞。

第四天，侯亮平向季昌明汇报了自己的调查进展和困惑。

第五天，季昌明听完后，眉头微皱，他看着侯亮平，语重心长地说：“亮平啊，这件事你得谨慎。孙连城不是一般人，他在科研界有一定的地位，而且科研所的情况比较特殊，涉及到很多复杂的科研项目和资金往来。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侯亮平点点头，他知道季昌明说得有道理。

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季检，我知道要谨慎，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我现在就像在黑暗中摸索，明明感觉有什么东西就在前面，却怎么也抓不住。”

季昌明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缓缓地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不能被这种感觉左右。你可以继续调查，但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影响到科研所的正常运作。如果因为我们的调查导致科研项目受到损失，那责任可就大了。”

从季昌明的办公室出来后，侯亮平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走在走廊里，周围的同事们来来往往，他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调查下去，每一条线索似乎都走到了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