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争什么天下十八秀,修行在五百年以内的年轻俊杰排个一二三出来。
还有斗剑,也是蹭个名头,真正斗剑那可是几大派之间真正斗出火气,连老祖级人物都会出手。
卢蔚面目稚嫩,实则已修行六千年,不在参与斗剑行列,而是作为评委。
蜀山弟子,这个身份可是极有分量。
“这次斗剑,五火教的白灵通,连云山的习思远,花宗的武新都因超出年龄而自动下榜,新增有日月山的禇旭……”
卢蔚开口讲述。
柳容惜听得连连颔首。
虽然大多都是旁门乃至左道炼气士,大派弟子忙着闭关没空参与。
但能在这法会上扬名,其资质并不输于大派弟子,属于沧海遗珠。
最后,柳容惜开口:“这天下十八秀,你日后可多接触一二,待危急时借几件宝物渡过难关,莫要让他们走上邪路。”
“师侄明白。”
卢蔚答应道,导人向善,这本就是我辈炼气士的职责。
“还有,”柳容惜看了眼江休。
“叮嘱他们,天地至宝为天地所钟,纵然法器难炼,行事也不要太酷烈,免得遭受天谴。”
江休不置可否,这么些年当初的事他已想清楚。
那些人不是要害人,而是像修士夺取灵药一样,灵药自然是不能当作人看待的。
不过理是这么个理,真要再遇到,江休还是要弄死他们。
毕竟人吃灵药,灵药也可以杀人,而且是正当防卫。
崔斜今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碍于观念和立场,判江休一个防卫过当关他百年。
且警示意义大于实际惩罚,江休倒是还能高看他一眼。
其实若没有这些年在崖下的反思,以江休当时的行为再往后发展,说不定真会打为魔头。
到什么庙念什么经,江休现在也不得不承认,当时应该放那些人一马,事后再举着受害者正义大旗找上门铲除。
卢蔚好奇看了眼江休,对于这个宗主亲手镇压的魔头,蜀山内部也是众说纷纭。
当然,总体观感不算太差,毕竟若真干出天怒人怨的事情,宗主岂会只是镇压?
也不是傻子瞎子,都能看出江休在崖下吃喝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