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呀,成婚四年,至今未有异母之子与妾室的烦恼。
她贵为郡王福晋,可也摆脱不了和别人分享丈夫的事实。
“宛宛我对不起你,明年大选,额娘已准备为我选格格了,我不能拒绝,因为无子,我。”柔则回想着几天前两人的对话,心如刀割。
“是妾身不好,是妾身无用,是妾身对不起四郎。”她绝望的哭了,可那个男人不再怜惜她。
脑海里闪烁着那些片段,柔则是真的忧郁了,她像上辈子的宜修那般带起了虚假的面具,唯独好一点的,就是选择了封心锁爱。
她下定了决心,一个体弱的庶长子与一个健康的嫡长子。
她要实行那个计划,她要和妹妹商议,无论她愿与不愿,她都要做。
笑得越发得体虚幻了,柔则无声的呢喃:“是你,是你先负了我的。”
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着自己能懂的话。
她被对比被宫廷的虚伪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