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你们也没少从老太太那里捞好处,如今要走了,老太太成麻烦了,就知道甩给我们,分家产我们夫妻二人分得最少,老太太还得扔给我们照顾,算盘也不是这么打的吧!”徐宁叉着腰痛斥他们兄弟二人。
“话不是这么说的!咱们几个都有儿有女的,这四五张嘴要吃,自然是要多分点钱,你和老四不都还没孩子吗!你们又年轻,往后的日子肯定差不了!”
姜溆说着,就要将自己分得的那些家产带走,姜福也生怕被赖上,当即就拽着自己媳妇离开。
可他们四人还未走出院子,便被拦了下来。
两把长剑交颈,死死抵在姜溆身前,若非朱翠翠反应及时,削落的就不是她的头发,而是她的脑袋了。
她惊呼一声,旋即视线就落到了一旁年轻娇媚的女子身上,她身边站了一个满脸戾气,宛如瘟神的男人。
看起来便不好惹,还带了这么多随从,几人脸上神色各异,皆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得罪了贵人,脑袋和身体搬了家。
“大伯母,你们这是要去哪啊?”沈如韫笑眯眯地上前两步,洞悉一切的目光,投向他们几人怀中的木匣子,以及肩上的包袱上。
萧瑟的秋风将院子里的落叶刮起,发出一阵沙沙声,在此刻却平添了几分压抑。
“韫儿,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姜溆拉着被吓坏的朱翠翠往后退了两步,面露惊恐,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他是个色厉内荏的主,平日里在兄弟和媳妇面前,说一不二,可真遇上事,就原形毕露了。
“大伯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们这是要去哪?手中拿着的,又是什么?”
沈如韫说着,便趁朱翠翠一时不察,一把将她怀中的木匣子抢了过来。
打开一看,里面果真是房契和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