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很简单,想吃饭的先揍那孙子一顿,谁打的狠,谁就能先吃、多吃。
您想想那场面。
每天吃不上饭,还得被同房的犯人胖揍,睡觉睡茅坑,晚上单独靠着墙挨冻,挨上两天后,别说挑衅了,让他磕头他都不带犹豫的。
小主,
敢炸刺?
姥姥!
“行了王哥,人交给你,回头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我得先去找冯政委。”
杨庆有说话间,晃了晃手里的碎花包裹。
王公安当然知道杨庆有要干嘛!
交赃款呗!
这种事他已经麻木了,因为杨庆有每周一次,雷打不动交赃款,所里的同事们早就见怪不怪。
“行,你去吧!”
应完话,王公安顺手就是一脚,催促着小平头往里走。
“孙子,看什么看?麻利走啊!是不是想挨揍?”
杨庆有本来都转身了,突然想起来老吕同志不能白受伤啊!该给这孙子上点眼药才行。
于是乎,他又回头吆喝了一句:
“王哥,吕哥抓他时,被他伤着了。”
话音刚落,后院便传来一声怒喝:
“什么?还敢对公安下手,你丫胆子不小啊!”
“啪啪啪.....”
小平头今儿这顿揍还是没躲过去。
之前的吃瓜群众们不敢动手,可王公安没那么多顾忌,当着栅栏里一帮犯人的面,打的那叫一个尽兴。
所里几位领导均不在,只有后勤的几个同事在办公室里待着。
杨庆有见状只好坐在冯政委办公室门前,把包裹往腰后一塞,眯着眼回神。
没办法。
他昨晚几乎没睡,直到天边泛起白光时,才迷迷糊糊睡着,就这样,还特么做了个噩梦。
这种情况下,他不困才怪。
按理说,犯下这等通天大案,他应该心神不宁,继续忐忑不安才对。
可经过一整天的忙活,杨庆有突然发现,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瞎寻思。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件事大概率会被栽到那位陈建峰头上。
甭管他会不会被抓,甭管他承不承认,事儿必须是他犯的,否则局里上上下下全得倒霉。
而且假如,不,是必须。
那位陈建峰还必须家财万贯才行,否则局里同样交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