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吧!
这院子没法待了。
杨庆有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推着自行车出了院门。
阎埠贵的自行车生意终于开张,买自行车时的那股子优越感再次爆棚。
杨庆有终究脸皮不够厚,要搁冯叔身上,他早舔着脸让老阎同志摆桌酒席庆祝开张了。
阎埠贵身旁缺了捧人的,只能歇嘴回屋拿豆油,链条上全是土,他打算擦擦再上一遍油。
老阎同志捧着油瓶出来时,还一个劲儿的感慨:
小主,
“五毛钱太便宜了,下回得收六毛,最起码得把豆油钱赚回来。”
............
晚上八点,北城为民茶馆。
此刻正值饭点,茶馆里热闹的很,吃面的、喝茶的、打牌的熙熙攘攘,声音大的压住了台上评书声。
后门旁的那桌食客却跟众人不同,俩人嗑着瓜子,远远的看着台上的评书乐。
“说罢,今儿急着见我什么事儿。”
中山装看似在听评书,眼珠却紧紧盯着进人的棉布帘。
穿着毛衣那位见环境嘈杂,听不清说话声,便起身想换个位置。
结果被中山装狠狠瞪了一眼,毛衣男又悻悻坐下,同样目视前方小声说道:
“我有一个暗线被公安抓了,我得到消息前去打探时,住处也被公安翻了。”
中山装闻言不动声色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后,才悄声回道:
“就这些。”
“这个....这个....”
“命都特么保不住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中山装这次声音大了些,为此他不得不抓起一把瓜子,来压制心中的怒火。
毛衣男仿佛很怕中山装,扭捏片刻才咬牙回道:
“您也知道,我住那地儿人多眼杂,我怕出事,就把一部分物资放他那了。”
话落,他见中山装眉头皱的更紧了,赶忙往回找补:
“那啥,东西不多,一个没用过的身份和一把手枪,外加一点儿钱票,我回头就去黑市托人补上。”
听闻此言,中年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继而转头继续听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