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也不知道,我搁屋里睡觉来着,一大爷,您可不能任由许大茂冤枉我。”
许大茂见状急眼了,大声嚷嚷道:
“放屁,我听得真真的,就是你,说,傻柱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昧着良心说话。”
“我没有。”
“你放屁。”
“我没有,呃.....。”
赵大牛面红耳赤、激动之余,一时没控制好,当场喷了一地。
食物跟烈酒混合之后的酸臭之气当即蔓延开来,熏的众人连连后退。
贾张氏捏着鼻子骂道:
“赵大牛,你个瘪犊子玩意儿,不想承认就不承认呗!吐我们家门口想恶心谁呢?”
邻居们均被恶心到,立马有人报复性的喊道:
“我听见了,就是赵大牛。”
“对对对,我也听见了。”
“是他,就是他,他那破锣嗓子,咱们院里独一份,大伙听不错。”
赵大牛顿觉冤枉的很,在家睡得好好的,出门一口大锅扣脑袋上,想摘都摘不掉。
“我没有,你们血口喷人,你..呃.....”
这次喷的少,却全是酸水,味道格外大。
叫嚣的众人再次被逼退。
此时的易中海眉头紧皱,看似不爽,实际心中甚慰。
就赵大牛那醉醺醺的样子,即使他承认看见傻柱,回头傻柱狡辩,也没法反驳。
更何况他说没看见。
今儿这事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起不了大风大浪。
眼瞅着要到十点钟,再吵吵嚷嚷的闹腾,传出去让别院笑话,易中海当即喊道:
“傻柱,你出来。”
其实傻柱早就出来了,在赵大牛第一次喷的时候,他就躲到了人群后面。
“这儿,我在这儿,一大爷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