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做人了?堂堂正正的工作,公家的工厂,轮得到他们吆五喝六吗?谁特么敢说闲话,老子大嘴巴抽他。”
“您这不讲理。”
“老子是你爹,老子的话就是理。”
“就听你爸一回吧!搬回来有什么不好的?我还能给你俩洗衣服做饭,你俩只管努力上班就成。”
到底是最疼的大儿子,二大妈出来打着圆场,替刘海忠说好话。
“搬回来也不是不行,家里房子这么小,怎么住?等过两年有了孩子,睡得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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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只要你搬回来,我让那俩兔崽子滚出去住。”
此话一出,外面听墙根的众人你瞧瞧我、我瞅瞅你,相顾无言,又理所当然。
刘海忠能干出这事也不奇怪,毕竟平日里就没拿老二老三当儿子待。
“不行,那我成什么了?”
“我说行就行,老子是他们的爹,老子说了算。”
“你这是封建思想,大家长做派,要犯思想错误的。”
“哼!我们走。”
说罢,只听哐当一声,后院响起脚步声。
听墙根的几人,连忙转过头来,脑袋聚成一堆,装作聊天的样子。
刘光齐拉着媳妇走进中院,见大冷天的游廊下蹲着好些人,惊愕间脚步顿挫,接着“哼”的一声,拉着媳妇快步离去。
“要你们什么用?啪!也不知道拦着大哥,废物,都是废物。”
吃瓜群众们看着匆匆离去的刘光齐夫妇,还没开始八卦,就听后院传来刘海忠的骂声、打人声。
几个人互相对视之后,齐齐的侧过脑袋,继续支起耳朵听墙根。
“爸,您别打了,我们这就去劝,这就去。”
“早特么干嘛去了,兔崽子,一点兄弟情义都没有,养你俩白眼狼有个屁用。”
“爸,我们错了,哎吆,真错了。”
老大一走,二大妈立马隐去身影,任由刘海忠施暴,虐待俩小儿子。
啧啧!
杨庆有支着耳朵,暗自摇头,兄弟情义?
您老怎么不瞧瞧自个,毫无父子情义的家里,哪来的兄弟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