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赵大牛,住东旭哥隔壁,应该有三十来岁,来咱们院之前离过婚,平日里好喝酒吹牛,大伙都叫他赵牛子。”
“百晓生”阎解成小声给杨庆有科普。
易中海铁青着脸,望着眼前失控的会场,还有赵牛子笑嘻嘻的脸,极不正经,相当可恶。
刘海忠站起来,高声呵斥道:
“都安静,不嫌冷是吧,大晚上的,早开完户早回家睡觉,明儿还得上班。”
阎埠贵也打起了圆场:
“赵大牛,想结婚,你就得有个结婚的样儿,这样,今儿在这,我当着大伙给你做个保证,什么时候你不喝酒,不继续偷摸赌钱,院里三位大爷立马给你张罗结婚的事,怎么样,这回答满意不?”
“是啊,赵大牛,三大爷的话听见没,不喝酒不赌钱,就能结婚。”
哪哪都有傻柱,院里只要有乐子,那就肯定有他,甭管啥场合。
赵大牛也不甘示弱:“你一光棍,没你说话的份。”
“孙子,说什么呐,有本事再说一遍!”
说傻柱是四合院一祸害,一点没错,两句话不对付就想动粗。
话音刚落,撸袖子起身要动手。
他也不想想,前脚一大爷刚托邻居们给他介绍对象,后脚他就因为两句拌嘴,要动手打人,就这,谁敢和他有牵扯。
身旁的贾东旭,拉住他连声劝慰:“开玩笑呐,别急眼,都是邻居。”
“孙子,说的就是你,有种动爷爷一下试试!”
这头的赵大牛也不怂,照着火药桶上泼汽油,生怕爆炸威力不够大。
“傻柱,坐下,赵大牛闭嘴。”
易中海也动了真怒,好好的全院大会,全被眼前这俩孙子给搅和了。
“谁再不老实,回头去掏一月公厕,掏不干净都不行。”
掏公厕,累是其次,味大也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丢人。
只要您头一天掏了公厕,保证您第二天扬名南锣鼓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