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始终都还未盘算好该如何回答。
她想将事情说的更加严重些,想让这对父子在她的阴谋下反目成仇。
可想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就是想不出一个合适的阐述。
“你手腕和脚腕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那道浑厚的声音又再次在自的耳侧响起,可这一次,景华簪如被雷击了一般,脑子里顿时迸发出一个念头。
景华簪垂下眸子,看了眼手腕的伤,又缓缓抬起眸子,眼泪霎那间漫上眼敛。
她抿了抿唇,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伤感姿态,又垂下了头。
果不其然,耶律敦巴日见状,愈发急切起来。
“你尽管说便是,你很快就是朕的皇后了,若有什么不公之事,朕一定会为你作主!”
殊不知,景华簪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她抬起头,晶莹的泪珠已经划过面颊挂在渐尖削的下颌间。
她哽咽几声,从鼓凳上起身,跪倒在了榻前,泣声道:“二皇子他——在您昏睡过去后,就将我送到了鹤台。”
“他在鹤台霸占我身子不成,就——就将我的手脚捆了试图强迫我!我使劲挣扎不从,便将腕间的皮肉都磨破了——后来,有侍卫在门外说有事回禀,他这才放了我——”
“放肆!”耶律敦巴日听罢,随手抄起榻边小几上的茶盏狠狠往地上砸去。
“皇上息怒啊!皇上息怒——”
这一举动将一众宫役吓得不轻,登时纷纷跪倒在地。
“皇上您息怒啊!切莫伤了龙体——”卜臣佑也战战兢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