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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奴婢与姑姑奉娘娘您的命令,去给惠妃娘娘送贺礼之时,奴婢原本以为,贺礼送到了,略说几句吉祥话,就回来的,不曾想姑姑从仙游宫的正殿出来,避开了奴婢几人,与仙游宫的宫人们说了好一会儿子的话,都打听齐全了,这才 与奴婢们回来的,一回来就与您说仙游宫少有人前去祝贺的话,奴婢起初还想,这样的话惠妃娘娘是半句都没有与姑姑说,姑姑是从何处知道呢?相比是姑姑从仙游宫宫人们的口中打听到的。”
“因此我才说你们姑姑比从前‘机敏’了许多,许多事越发做在本宫头里了,多亏了她说,本宫才知道了此事。”唐简卉说道。
“原来娘娘并未嘱咐姑姑留心这样的事?奴婢还以为……”
“本宫忙着照看两个皇子还忙得脚不沾地的,哪来还有心思让她去留意这些细枝末节、徒添烦忧呢?”唐简卉说道。
“不瞒娘娘,奴婢从乾元七年就跟在文笏姑姑身边了,”漱络说道,“奴婢总觉得姑姑从益州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前姑姑也是不爱留心这样的事,一心都在主子身上,如今越发勤于在各处行走,不知天天的在忙些什么。”
漱络的性子一向耿直,因此唐简卉才将漱络叫了进来,探一探漱络的口风,想不到漱络果真也对文笏的行径心生不满,这倒是给了唐简卉一个拿捏文笏的契机。
“本宫心里头也有些疑惑,倒不是疑心文笏姑姑的忠心,只是担心姑姑被什么别有居心的人利用,牵扯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是是非非里,如今皇后这般厉害,若是将来闹了出来,只怕本宫也救不了她,岂不辜负了我与她主仆一场的情谊?”唐简卉说道。
“娘娘说的极是,奴婢也是这样想,日夜替姑姑悬心呢。”漱络说道。
“你可愿意背着你姑姑,替本宫留意她的动向?省的将来她惹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来,咱们还被她蒙在鼓里,想替她说情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呢!”唐简卉说道。
“娘娘慈心,这般费心替姑姑周全,奴婢替姑姑谢过娘娘,既然娘娘开了金口,奴婢悄悄替娘娘留心就是了。”漱络答应着。
到了第二日,元淮的病快要好全了,唐简卉也带着两个小皇子去探望元淮。
元淮一听说她们母子三人来了,许久未见,心里头一直挂念得很,连忙让康裕将唐简卉母子请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