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谨记母妃教诲!”常佰单膝跪地、作揖说道。
“这护身符,你系在怀里,”瑾妃说道,“这是你小时候,多灾多病,母亲亲自向青阳仙师为你求来的祥瑞之物,这些年咱们母子能逢凶化吉,也多亏了这护身符在暗中的护佑,仙师曾说过,只要将这护身符系在身上,有危难之时,一定能转危为安。”
“母亲……”常佰含泪说道,
瑾妃又高声对常佰说道,“母亲送你这护身符,并非是让你只顾念自己之安危,而罔顾将士们的性命!如今你是一军之将,为将者,不可只顾一己之身的安危,兵在则将在,兵安则将安,你要把士卒们的安危放在心上、记在心里,你看,这些肯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将士们,都是咱们大黎的脊梁,是栋梁之人!不论身份贵贱,都是你的生死弟兄,也都是好人家的儿女,你要答应母亲,不光要自己平安归来,也要将将士们平安地给我带回来,方不辜负他们与你出生入死的深情厚谊,你明白吗?!”
“儿臣明白!”
“萝溪!”瑾妃吩咐道。
“是,”萝溪郡主倒了两盏酒,一盏先递给了张平皎,一盏递给了赵王常佰,
瑾妃也自己倒上了一盏,对张平皎和常佰说道,“将军,常佰,陛下的安危,我大黎江山社稷的安危、将士们的安危,就托付给二位了!”
瑾妃的一席话,也提振了张平皎、常佰和将士们的士气,拜别了瑾妃,雄赳赳、气昂昂地往瞿塘关进发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常佰与张平皎的军队,也凭借地势,又将叛军击退了数十里,占据了险些被叛军攻占的白帝城,退回了瞿塘关之内。
可是,真到了瞿塘关,张平皎和常佰才知道,这渤海叛军并非是粮草难以接应,才行军缓慢,而是故意拖慢了时间,叛军在这期间,又拿下了淮南道与山南道,成千上万的叛军又从山南道朝着瞿塘关汇集,再从瞿塘关向蜀中进发的叛军,足足十二万之多。
张平皎看着敌方的兵力,便对常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