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简卉听邓湄湘说着,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了不远处的鸣鸾阁正殿,那里正是诸葛忆荪当年住过的地方。
“如今娘娘您的境遇,与当初的诸葛夫人别无二致啊,”邓湄湘说道,“万万要地方那些潜藏在暗处,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人,说不定,她们也想效仿当年的裴皇后,等您与裴皇后苦斗之时,她们早已架好了弓弩,等着给您致命一击呢。”
“这一点,本宫也曾想过,”唐简卉说道,“只是本宫想,荣妃还有韦婕妤之流,不过是些癣疥之疾,况且与本宫也无什么深仇宿怨,只有几件小过节,眼下还是对付裴皇后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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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错了,”邓湄湘眼神坚定地说道,“只怕当日诸葛夫人也是这般想,才让裴氏钻了空子,贱妾当日便侍奉在裴氏身边,裴氏当日对中宫之位有多热忱,如何费尽了心机谋夺中宫之位,这些贱妾最清楚,万万不可小觑荣妃等人啊。”
“也罢,这话倒实在,本宫会记下的,你好生修养吧,本宫过几日再来看你。”唐简卉说着,与淼萍往宫中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唐简卉也想起了荣妃身边的岑姑撺掇荀伏刺杀她与腹中孩儿,以此嫁祸给裴皇后,之后,韦婕妤又想挑拨她怂恿元淮严惩裴皇后,就觉得此二人居心实在恶毒,邓湄湘这话也的确在理,只是荣妃毕竟是三皇子的生母,韦婕妤的父亲又是尚书省的大员,要对付她们,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还要从长计议。
刚回到鸣鸾阁不久,唐简卉就觉得有些头昏不适,文笏担心,赶紧遣人去叫太医,当值的太医只说唐简卉是被风雪所惊,并无大碍,腹中胎儿也无异常,请唐简卉安心便是。
唐简卉不知为何,有些信不过这位夏太医,虽然面上好生应承,等夏太医走后,也不曾让人按照夏太医的方子去煎服汤药,反而让人跟着好生跟着这位夏太医,看看是否是唐简卉多虑了。
果不其然,这夏太医离了鸣鸾阁,到了傍晚时分,竟然悄悄往衍庆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