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东西,你放心,我可不会这么便宜了你, 哪里能一顿板子把你打死了事?”裴皇后心想,“你坏了本宫的两件好事,让本宫膝下再无人可依靠,若是陛下有一日厌弃了你,你落到了本宫的手里,看本宫要如何让你在这宫里,活活煎熬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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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淮一看唐简卉这娇羞可爱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刚想安慰,只听唐简卉呀的一声喊道。
“呀!陛下,臣妾怎么看着这荷包的绣法,”唐简卉指着一个宫女腰上的荷包喊道,“竟然与那布偶的针法有些相似呢?难不成那嫁祸之人就是……”
唐简卉和元淮又抬头一看,那荷包正是裴皇后的侍女芒角的。
裴皇后一看唐简卉指着自己的侍女,于是急着起身对唐简卉呵道,“唐婕妤,你怎敢当众诬陷本宫身边的人?你好大的胆!”
“皇后,”元淮语气柔和地说道,“昭容不过与皇后开个玩笑罢了,她方才还在朕跟前,让朕莫要怪罪皇后呢,哪里又会存了诬陷你的心思呢?你又何必如此大动肝火。”
“陛下,臣妾本不该如此,只是陛下不知,今日婕妤信口雌黄说是臣妾身边的人嫁祸邓选侍,明日这宫里就会流言四起,连臣妾都被他们编排进去,到时候臣妾岂不委屈?好好的清誉,都要被那些小人给败坏了。”
裴皇后说着,也作势点眼哭了起来。
“昭容不过是随口一说,若是明日有谁敢中伤皇后,败坏皇后的清誉,朕一定追究到底,将那些小人处以极刑不可。”元淮安慰了裴皇后一会儿,可是,看着一旁芒角的手正轻轻将荷包藏在腰里,神情紧张,实在是有些鬼鬼祟祟,
元淮看着那荷包的针法,又联想到那布偶的针法,说道,“只是,朕看这丫头腰间的荷包,针法的确与那布偶的有些肖像,哲庸,将这丫头的荷包取来,让朕仔细瞧瞧。”
“是,”汤哲庸说着,带着康裕与康祝往芒角的身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