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啊, 不提也罢,”韦婕妤说道,“谁知道如今陛下最忌讳的就是陈王,咱们又何必冒着得罪的风险,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呢?再说了,那皇甫容诫本就是个又臭又硬的顽石,父亲有什么的本事,能说动他呢?即便是他的亲弟弟去劝他也一样,他不趁机寻父亲的把柄,咱们心里就只念佛吧!还要去招惹他?何苦来呢?!”
“那大人那边……”新蓼说道。
“父亲自有主意,只是这个时候,并非是向陛下谏言的好时机,一会儿你派人去府上传话,还是让父亲谨慎些才好,没得折进去一个陈王也就罢了,连咱们自己也跟着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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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奴婢想,当年咱们被宣政夫人困在开阳宫的时候,奴婢也被发落进了掖庭宫,还是荣妃娘娘理事之后,将奴婢放了出来,解了咱们的困局呢。”新蓼说道。
“难道她放咱们出来,是一心为了咱们?这宫里哪里有这样的良善之人?”韦婕妤反问道,“还不是让咱们出来,好去分皇后、熙嫔和宋美人的宠吗?你快别做梦了,又在这里打嘴的工夫,赶紧去将金钱花胶取来,咱们往常宁宫去是正经。”
“是,”新蓼也不敢多说,只好回宫去取金钱花胶。
不曾想,荣妃最是个多心的,早就让岑姑派人跟着韦婕妤了,没一会儿,岑姑就进来回话说道,“娘娘猜的果然不错,韦婕妤这会儿让人取来葵岛的上乘花胶,往晟嫔的宫里去了。”
“看来她是指望不上了,还得靠咱们自己。”荣妃说道,“一会儿,我写封手书,你拿了去,让人快马加鞭,往邯郸走一趟,瑾妃如今在陛下面前还有些分量,只能求求她了。”
“是,老奴明白。”岑姑说道。
“再有,太皇太后那边,等本宫病好了,也要去求求太皇太后,有了太皇太后的庇佑,即便是陛下免了常偱的差事,好歹也不会太过苛责于他。”
“娘娘说的是,”岑姑说道,“只是这几日,老奴听说,霖川长公主时常带着小公子往仁寿宫去。”
“霖川长公主……”荣妃口中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