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韦贵人听着,荼蘼说着提着宫灯的宫人,便是她一旁的贴身侍女新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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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宫人生的倒是十分白净端正,五官清秀,让人过目不忘,如今连喜已经叫了画师来,按那人口中说的,让画师描摹那宫人的画像呢。”
“如此甚好。”明嫔说道,“只怕过不了多久,便能知道那要谋害五皇子之人究竟是谁了。”
韦贵人说着,悄悄用手拉了拉一旁新蓼的衣裳,意思是让新蓼镇定。
“本宫要禀告陛下,让陛下来料理此事,”裕妃装作十分慌忙的样子。
“姐姐,莫慌,陛下此刻正与前朝大臣商议政事呢。”献嫔也装着劝道。
“顾不了这些,我决不能容的此人,一定要面见陛下,亲自回禀此事。”裕妃说道。
“娘娘且慢。”荼蘼说道,“那画师说,仅凭那人口述、描摹一人长相并非易事,总归要一日左右的功夫。”
“你这蹄子,怎的不早说?”裕妃嗔怪道。
“只是一日之后,灵甲台的宫宴便要开始了,”刘淑仪也说道。
“是啊,姐姐,不妨让连喜和连胜再细问问,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或者那宫人有何标志,让人一看便知的,等问清楚了,不如等宫宴结束之后,也就是后日了,到时候妹妹也陪你一同前去,将此事所有一概回禀陛下。”献嫔说道。
“也好。”裕妃拍了拍献嫔的胳膊说道。
韦贵人也松了一口气,自以为横竖还有一日的工夫,尚且有转圜的余地,殊不知她正在逐步钻入裕妃与献嫔所设的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