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熙嫔刚要辩解。
“即便未曾亲自来瞧过,可曾派宫人送过一盒点心、一碗汤剂呀?”明嫔说道,“担心?担心就只是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既然担着心,那为何心不动?只是你这嘴皮子晃荡?晃晃嘴皮子的担心谁不会?谁知道是真担心还是假担心?这宫中心口不一之人还少吗?”
“听明嫔这样说,想必姐姐是探视过五皇子的?”熙嫔反问道。
“这还用你说?几日前听说常仪不安生,本宫便让人送来了上等的肃州百合,看常仪小小年纪便要受这样的苦楚,我也于心不忍,只求这百合能安神静心,让常仪睡个好觉我这心便足矣,倒不像有些人,只会耍嘴皮子,一双脚都快把别人宫里的门槛踏破了,也没见来探视过常仪一遭。”明嫔说道。
“你……”熙嫔被明嫔这话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恨不得冲上去给明嫔一耳光。
“罢了,明嫔姐姐,”裕妃说道,“熙嫔妹妹有心记挂常仪便好,也权当是给常仪积愿祈福了, 本宫心领,不求旁的。”
正说着,荼蘼进来说道,“娘娘,奴婢有事启奏。”
“说吧,”裕妃说道。
“只是……”荼蘼看了看一旁的各宫嫔妃,神色迟疑。
“无妨,这屋里也没有外人,都是为常仪的长辈,为了给常仪禳灾祈福特意来的,你直说便是。”裕妃说道。
韦贵人一听,心想这裕妃当真是愚蠢,这满屋里有几个人是真心对她的?有几个是她的自己人?竟然这样不避人,当真没有一点心计。
韦贵人正拿起桌上一盏茶喝了起来,只听荼蘼说道,“连喜和连胜在射艺猎场外擒拿住一个神色可疑之人,审问之后那人才说, 宫宴前的那一夜,他曾在射艺猎场外亲眼见过谋害五殿下之人。”